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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設啊,我要立刻把歌單裡他的歌全刪了。”
隋辛馳語重心長:“長點心吧你,追星有風險。”
況且他的那些歌簡直是大便。隋辛馳沒好意思直接告訴小然,他怕傷害了小然的自尊心,而且音樂的審美是多元化的,高雅和低俗不能靠他來界定,但隋辛馳還是向小然推薦了幾首歌,來補充他歌單裡大便的流逝,期望小然善待自己的耳朵。
小然說他想剃光頭,並在腦袋上紋上刺青,他問隋辛馳可不可以給他紋,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心願,他的長相太溫和太普通,而他想要兇狠一點特別一點。隋辛馳說可以啊,只要你考慮好就行。他想小然是一個可愛的男生,一個費盡心思想要看起來兇狠的人,恰恰證明了他會永遠溫和。
隋辛馳在晚上接到應淮的電話,應淮在電話裡哭,使勁地哭,隋辛馳等他哭完,他抽抽噎噎地又開始道歉,說對不起隋辛馳,對不起珠珠,對不起他養死的貓咪,對不起天地也對不起花草樹木。隋辛馳聽出不對,問應淮在哪裡,應淮說他在一個房間裡,他也記不清怎麼進了這個房間,有個男人帶他進來的,他進來發現裡面還有幾個男人,他一進來他們就開始吻他,吻著吻著有個男人就用鞭子打他,還用繩子勒他,他求饒痛哭都沒人理,後來他就暈過去了,醒過來他就給隋辛馳打電話。
“你先冷靜下來,需不需要我報警?”
“不用報警,你能不能來接我?我在一個party上......”
隋辛馳想起嘻哈男,嘻哈男口中的窒息和死亡,他那充滿鄙視和惡意的語氣。
他聯絡嘻哈男帶他進別墅,別墅那麼多的房間,隋辛馳一個個地找,終於在二樓的某個房間找到應淮,他一絲不掛地坐在床上,房內的燈光特別得暗,但他脖子上的勒痕,以及鼻翼邊的粉末卻那麼清晰,他看見隋辛馳像看見救命稻草,要來碰他,但隋辛馳躲開了。
隋辛馳開啟了房間所有的燈,一個年輕男孩被燈光驚擾,不耐煩地從應淮身邊坐起來,見床邊站著的隋辛馳,揉揉眼睛說:“哥,你等我睡會兒再繼續唄。”
隋辛馳指著應淮,問年輕男人:“他是自願進來的,還是別人強迫的?”
年輕男孩回憶了一下,說:“王總帶他進來的,我看他挺配合的呀。哥,你是他男朋友呀,我們就是玩玩,可沒別的意思啊!你也別太怪別人了。”
隋辛馳只是冷著臉,對應淮說:“穿了衣服,走。”
說完他不等應淮,轉身朝門外走,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