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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想和他親熱,他尖叫著用中文讓他滾出去,男人聽不懂卻被他發狂的樣子嚇壞,連忙退出暗室,隨後應淮撥通了隋辛馳的電話。
一箇中國男性受到侵犯,法國警方似乎並不願意耗費太多精力去調查,並且他們認為是應淮自身想尋求刺激才去到暗室,他對酒精的依賴也給了犯人機會,他應該反思自己放縱的生活。
應淮被呵護著長大,他只感到深深的羞恥,根本也無心找到那個犯人,更多時候他只想逃避,就算找到犯人又如何,依舊改變不了事實,所以他投入酒精和藥品的世界,歐洲給了他沉溺這些事最好的遮蔽。珠珠對於他是極度的寵愛,源源不斷的物質放縱了他,他嗑藥,喝到酒精中毒被送去醫院,他精神恍惚,於是更需要隋辛馳的陪伴,他說隋辛馳你不可以跟我分手,而這次隋辛馳答應了他。
桑青說:“我勸過珠珠送他去戒毒所,但珠珠捨不得,我總覺得珠珠會毀了他,可珠珠那麼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在應淮的事上竟那麼一意孤行。”
出事後珠珠趕來巴黎,她給了隋辛馳一巴掌,溫柔的乾媽,從小隻對隋辛馳露出體面笑容的乾媽,第一次面孔猙獰地質問他:“你為什麼不看好應淮,他來法國找你我就不同意,他英文又爛又人生地不熟的,我拜託你照顧好他,你就是這樣照顧的嗎?”
隋辛馳想,如果那天不只是把應淮送到公寓門外,而是送到酒店裡,結果會不同嗎?或者他就那麼無法忍受應淮再住一晚,非要把他趕出去嗎?
隋辛馳對桑青說:“如果我離開他,他只墮落得更深,我們都不想看見他這樣。最開始我不該答應和他在一起,那時我只是比較寂寞,而他剛好出現在了一個對的時機,我們又那麼相熟,於是我想試試也可以,我也的確蠻喜歡他,後來一切都不太對了,但我以為事態還可以控制,感情難道不是痛快就可以結束的嗎?沒想到他的愛太偏執,我害了他。”
桑青不作聲,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起應淮窩在病床上,嘴唇發白,誇誇其談那些他幻想中的事物,而隋辛馳要陪在這樣的應淮身邊,她覺得難以呼吸,即使這樣的想法太不近人情。
隋辛馳知道晏山會在Light Scar等他,晏山在童米蘭處得知他今天回湛城。
晏山在隔壁喝咖啡,遠遠從玻璃窗外看見隋辛馳的車。晏山走出來,等待隋辛馳下車向他招手。隋辛馳走到晏山的面前,他們站在乾燥的石子路上,晏山朝隋辛馳笑了笑,很收斂地笑,卻不說話。
隋辛馳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