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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你顯然不是太瞭解我的國家。”
“你換了一個新男友?”
晏山翹著嘴唇,得意地翻出隋辛馳的ins賬號,將手機遞給moon:“是一個紋身師,可帥了。”
moon說:“你簡直像一個炫耀糖果的小朋友。”
晏山不害臊:“他是我最喜歡的糖果啊。”
moon看了一眼手機,驚叫了一聲:“Jay!”
晏山說:“你認識他?”
“我腿上有塊紋身是他給我紋的,當時他在我朋友的紋身店裡駐店。對了晏山,那天我本來是想讓你陪我去,但你吃壞了肚子,一整天都在跑廁所。”moon把手機還給晏山,“太巧了吧。因為他的技術很好,所以我對他印象深,而且長得很不錯,後來我還想去找他紋身,但他已經回中國了,我還失望了好久,甚至想去中國找他紋身,我關注了他的ins。”
晏山忽然有種奇妙的悸動,心輕微地顫了顫。曾在幾年前,他和隋辛馳之間就有了隱形的聯結,他似乎靠著這聯結在過去感知到隋辛馳的存在,一個青色的紋身,是隋辛馳的作品他的精神他的某部分意志。晏山好像是為了遇見他,才徘徊了二十多年,這是一種宿命,宿命的糾纏,過去與未來的對望,就在這對望中,晏山覺得他無法自拔地愛上隋辛馳。他想看見他也渴望擁抱和親吻他,但晏山不急於給隋辛馳發去訊息,他甚至感謝他們跨越千里的分別,因為在分別的焦躁中,在觸及不到的想念中,在肉的瘙癢而不是面板瘙癢中愛就更加濃烈,愛的產生更值得他細細品味再埋進心裡,他就靠著想念微笑起來。
晏山說:“moon,下次讓ice帶你回中國,你到Jay的紋身店來找我,我讓他給你打折。”
“哇,男朋友的面子真好用。”ice說,“怎麼沒讓你的男朋友給你紋身?我想他肯定能免費紋滿你的全身,多爽啊,這就算以後分手了也很值。”
童米蘭說:“好像我們紋身師是工具人!紋完就分手,簡直是省錢小妙招。”
“我還沒有想好紋些什麼。”晏山說,“隋辛馳說,刺青的形成其實是傷口在慢慢癒合,有時紋身不代表忘不掉,而是忘掉,我還沒有特別想要遺忘的東西。”
moon說:“也可以不是遺忘,你可以紋你不想失去的東西,比如我紋了ice的臉在我的胸部底下。”
Ice抱怨:“每次作愛時看見自己的臉都很驚悚。”
“baby,這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