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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多少彌補了臺步的生疏,買買說這已是苦訓兩天的結果。
晏山看著隋辛馳的眼鏡,問:“原來你平時都戴隱形眼鏡?”
“沒有度數。”隋辛馳說,“我做過手術,但總改不掉虛眼睛的習慣。”
“我小時候天天躲在被子裡看書,就用手電筒照著看,神奇的是沒有近視。”晏山眨了眨眼睛,“算不算天賦異稟。”
“我小時候連電視都不經常看的,但某一天視野就突然模糊了,那我這算什麼,天生缺陷?”
晏山佯裝哭喪臉,拖長了嗓音說:“小可憐哦。”
隋辛馳忍不住笑:“講話怎麼突然臺灣腔。”
“剛剛認識了一個臺灣同胞,他講話太具有傳染性了,我保證你跟他聊上幾分鐘,說話也變很嗲。”
隋辛馳夾著嗓子說:“是哦?”
“是啦。”晏山回敬他,“在菲律賓怎樣?”
隋辛馳說:“你知道最傳統的紋身方法是怎樣的嗎?”
晏山搖頭。
隋辛馳解釋說,要先將動物骨刺綁於木棒上,再讓尖端沾上墨水,以小錘不斷擊打骨刺使墨水滲入面板,最終形成圖案。晏山聽得齜牙咧嘴,覺得自己的面板好像也開始疼痛。隋辛馳說他專門去部落找到使用這種方法紋身的年邁女士,她細紋滿布的臉龐兩側皆是部落的圖騰,下嘴唇凹陷得幾乎消失了,滿是褶皺的雙手像乾裂的泥土,揮動鐵錘的樣子卻十分嫻熟矯健。這似乎是隋辛馳肉體所經歷過的最痛的體驗之一,有幾次他甚至想叫停。
晏山覺得此過程稍顯殘暴,問:“你紋在哪裡?”
“小腿上。”
於是晏山緊盯隋辛馳的小腿,隔著褲子布料看出疼痛遺留的痕跡。隋辛馳說他紋了一隻鴿子,紀念一個在戰爭中死去的外國朋友,紋身的前一週才聽聞他的死訊,用最原始的方法會讓自己記住疼痛,這是肅穆的。隋辛馳是如此重感情的一個人,晏山不禁十分觸動,覺得內心忽地充盈了成片太陽烘曬過的水流。
這時飛島內已經容納不下更多的人,人都湧出門外聚集,各自為陣營聊天,隋辛馳又去酒櫃掃了兩瓶酒,分給晏山一瓶,剛才和隋辛馳站在一起的幾人從不遠處靠近,隋辛馳簡單向晏山介紹了他們。
溫小妮是隋辛馳駐店的紋身店的老闆,中長頭髮,又瘦高,又白,五官把一顆鵪鶉蛋似的臉填滿了。她並不愛說話,幾人中一個寸頭男生興奮地講著樂隊八卦,震碎倫理道德的趣聞輕飄飄從他嘴裡脫口而出,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