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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山給童米蘭使眼色,童米蘭也來幫腔,最終讓童惠珍鬆口,但程滿滿留下,他堅持要陪在童米蘭身邊,他可以睡在沙發上,童惠珍的丈夫沒能再表示異議。
晏山在車上睡了一覺,他不小心睡著,開始時他不想隋辛馳開夜路過於寂寞,便一直和隋辛馳說話,基本他在說,隋辛馳聽。後來隋辛馳說了一長段什麼,他記不清,只覺得隋辛馳的聲音過分催眠,好像在他腳下墊了塊棉花,懷裡塞了個抱枕,哪裡都舒服都自在,他就徹底攤開四肢,要把身體交付出去的那樣,一睡不可收拾,直到隋辛馳搖晃他,在耳邊喚他名字,他驚醒,車裡還在放歌,車已經停在一家賓館的門口。
夜晚九點的小鎮已是死寂,這唯一的賓館招牌發散出混亂的色彩,賓館的前臺溼著頭髮出來辦入住,要身份證,啪啪敲鍵盤,看他們好幾眼,有所暗示,遞來一張小卡片,說有需要打電話啊。說完扔來房卡,回去繼續吹頭,聲音沉悶。
晏山跟在隋辛馳後面,穿過暗無天日似的走廊,差點以為要永遠走下去,然後撞上隋辛馳的後腦勺,發出一聲“哎喲”,隋辛馳轉過來,揉晏山的額頭,嘴唇嘟起來吹風,笑說:“看著點路啊,幸好前面沒坑。”
刷卡進門,晏山先洗澡,脫光了開花灑,等半天還是冷水,又被澆了一頭水,鑽心地涼,原地打哆嗦,倒是無比清醒了,他不死心還是等,等著等著他開始發愣,水還變小,水柱眼看著在緊縮,他探出一顆頭向隋辛馳求助,隋辛馳走進來,光著腳踩在溼溼的瓷磚地上,彎下腰去調那旋鈕,衣服溼了一半,緊緊貼在腰腹上,勒出線條,晏山拉過隋辛馳不讓他調了,開始脫他衣服,解他皮帶,亂七八糟地在冰冷中吻他,舔他,氣喘吁吁地背過去,讓隋辛馳更好按住他。
做完他們水淋淋躺在一張床上,挨著擠著抱著,纏繞成一體,與植物類似,生長著就分不開了,要同一種養分,喝同樣的雨水。晏山撫摸隋辛馳身上的紋身,太多了,有一些他知道來歷,有一些不知道,他喜歡猜,猜紋身背後的意義,再讓隋辛馳說有幾分接近,但他不讓隋辛馳給他直接講,他天馬行空地編故事。
隋辛馳背後紋了一個武士,晏山不知道那武士是誰但他給武士編了一個故事,說武士出生在某個山村裡,他沒有母親也沒有父親,所以他要去尋找他的誕生,他在路上從刺客手裡拯救了一個貴族公子,公子愛上了他,他也愛上了公子,他發誓效忠於貴族,但是最終他們的愛被發現了,最後武士發現原來公子的父親就是他的父親,他是私生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