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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的紋理,手推著他的肉,好像是要按摩,但緊接著他的肉被針勾著走了,痛感是疊加的,上一陣的痛還沒體會過來下一波又襲來。
隋辛馳輕聲說:“剛開始不適,後面會好一點,忍著。”
“後面該痛麻木了。”晏山閉上眼。
隋辛馳家的音響正放deca joins的《大雨》,鄭敬儒的聲音讓這首九十年代的歌變得不再過於悲情,只有遺憾與溫柔的逃避,但晏山聽得還是好悲傷。
隋辛馳的家專門有間房做工作室,他在房裡畫畫,偶爾也在房間裡給極為相熟的朋友紋身,所以工具都齊全。
隋辛馳想,這是他最愉快的創造時刻,藝術是從無到有的過程,在愛人身上留下獨一無二的圖案,讓一片空曠的脊背浮現漂亮的刺青,愛人帶著這刺青走到世界任何地方,只要看到刺青就想起他,不論分離多久,都會重新回憶針穿刺過面板的鈍痛。所以隋辛馳喜悅於蠱雕停留在晏山的身上,這是不言而喻的親密的結合。
紋身師會想讓刺青紋在美麗的軀體上,軀體使刺青更加驚豔、震撼,他去參加刺青展,也偏向選擇身材不錯的模特。晏山正是非常美麗的軀體,並非刺青裝飾了晏山,而是晏山賦予了刺青生命,他的呼吸讓蠱雕也呼吸,他走路時肩膀的晃動讓蠱雕飛翔。像隋辛馳學美術時總選昂貴、優質的紙張,他光是聞著那紙的氣味,捧著那紙的輕薄足以神魂顛倒,迫不及待要在白紙上作畫。
晏山適應了疼痛,他甚至迷戀了這疼痛,畢竟他因了這承受和隋辛馳走入同一處灰暗。
晏山沒有對隋辛馳說他昨天在Light Scar隔壁碰見了珠珠。他去買咖啡,見一個穿著面容都姣好的女人站在窗邊的綠植前,她在出神地望著櫃檯,他們對視一眼,同時認出了對方。晏山對珠珠有更深的印象,那晚她來帶應淮回家,慌亂中不曾好好正視過晏山,但晏山仔細觀察過她。
在對視中晏山想離開,他想他們不是應該問好的關係,珠珠卻叫住他,她拉出了桌下的椅子,示意晏山坐,她問他:“你就是隋辛馳的新男朋友吧?”
晏山說:“不算新了,我們交往也快半年。”
珠珠被哽了一下:“時間過得這麼快。你一定知道了我兒子的事,上一次見面時誰又能想到現在?今天我來看看這家店,還在考慮還要不要繼續經營下去,我喜歡這裡的裝修,這一點上應淮跟我的審美很相同,但我不喜歡這位置。”
“我也不喜歡他把店開在這裡,”晏山舉起手中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