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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深厚的革命友誼。”
林圃敬了個亂七八糟的禮,喊他:“同志!”
門關上,雁放認命地想,也沒叫錯,拜林圃所賜,他現在可真是個正經八百的同志了。
一支菸抽不過幾分鐘,肺裡的空氣換渡,嗆進去的尼古丁擠壓的喉嚨乾澀。
葉阮披一件暗色大片繡花的睡袍,紋路秀美,細長手指夾一隻煙,靠在琉璃色的古董屏風前,望著面前那副油畫,吞吐煙霧。
白天朝遠的高總終於走投無路,走進了那家合法的金融抵押機構。
他不知道這一切只是雁商布好的甕,葉阮站在暗處看著他簽字,高總做著發財夢,離開時還是笑著的。
那張簽字畫押的檔案很快遞到了葉阮手裡,被他拿回家壓在了雁商的書桌上。傍晚的時候,雁商就派人往他房間裡添進這幅畫。
達摩克利斯之劍永久高懸。
葉阮走過去,裙襬在雙腿間來回搖曳。他私底下調查過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恆盛的財務報表作假,內裡已經是個空簍子,原來雁商根本沒有合作意向,只是想看他們兩敗俱傷。
他抽完最後一口煙,抬手將猩紅菸頭按滅在畫中劍鋒上,燙出一片鄙夷的疤。
小書後天生日,準備的生日禮物應當也已經就緒了。為了規避麻煩,葉阮和他很少用可以留下痕跡的通訊裝置聯絡,看來過兩天要抽空去趟芭蕾舞劇院。在那之前……
葉阮拿起手機,看了眼日期。距離雁放被調開已經快一週了,接下來這幾天雁商應該忙著坐收漁翁之利,不會再有事吩咐他。
說了要去看雁放,期待給了這麼久,也該給點甜頭。
他踱步到衣櫃前挑衣服,繞開外側的櫃子,徑直走向裡側。
此時手機響起來,來電是一個普通陌生號碼。葉阮停下挑選的手,警惕地盯了幾秒鐘,等待陌生號碼自行結束通話,但對方顯然像是鍥而不捨的愣頭青,撐到了響鈴的最後時刻。
葉阮蹙起眉,動了下指尖劃開通話,對面傳來一個小心翼翼又天然的聲音。
“喂,嫂子。我、我是放哥的小弟,我叫炭頭,上次在派出所見過的,長得黑黑那個就是我!”
炭頭扣著衣服上的扣子,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葉阮聽了幾句,沒什麼印象,但還是平靜地“嗯”了聲,意思是有話快說。
“放哥不是去進修了嘛,他臨走前交代我,有事兒就找你。”炭頭舔了舔嘴唇,心想這嫂子好高冷啊,整一個高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