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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去復仇的故事。
小阮是我對這個問題提出的一個問號,也是一個無盡的省略號。
小阮在我看來,是馮驥才先生所說的風吹不走的那隻蝴蝶。無性別的觀音,二十年被男凝下的產物。我用很冷漠的手法來處理他的痛苦,展示他的痛苦,併為他的痛苦而感到虧欠。
但小阮卻是麻木的,我用博爾赫斯的詩來形容他“我這個人什麼都不是,不是戰鬥的劍。我只是回聲、遺忘、空虛。”
他被當做一個收藏品活下來,擁有無法逃離的自主意識,是檻花籠鶴,是一個悲情的回聲。小阮活下來的唯一目的只是為了復仇,為自己無法掌控的人生,為冤死的父親和母親,為小書和淮青,也為那個6歲起就被剝奪了本身性別的蘭卿。
我曾經在觀賞電影《御法度》後有幸讀過一篇影評,對大致內容已經忘記,但記得那位影評人寫道:在男權集團中,一個做不成男人的男人只能選擇以社會所教化出女性的姿態來複仇。
這點我深有同感。
小阮在勾引雁放達成目的的同時,也假裝對雁商卑躬屈膝。因為他從小學會的便是——拉攏一個人的方式就是去勾引,出賣色相來引誘他,繼而達到目的。
同時,小阮身上是賦予神性的,他的復仇並不是簡單地去搗毀一棵根莖腐敗的大樹。他的神性在於為了那些無辜的孩子,為了不再有這些醜惡的亂象,而剔除腐敗的根源,把大樹交給一個能夠庇護所有人的人,哪怕這樣他的犧牲會更大、也更慘痛。
我不希望他自始至終的是一場悲劇,所以我為他創造了雁放——被他選中繼承大樹的人。
俯視世人的神需要一個甘之如飴的信徒,而故事的視角也從這裡展開。
我很喜歡黑塞的一句話,他講“苦難旁總有歡笑,喪鐘旁總有童歌。”所以我私心讓放子和主角團一眾的配角都保持一個耍寶搞笑的人設。我希望總有人能逗小阮開心,也希望復仇之後,他迎來的不是虛無和更深的絕望,而是自由,和嬰兒般嶄新的人生。
這個故事寫到這裡,我也產生了更多新的思考,受益匪淺。我的筆力不夠,寫到最後總在透支情緒,陪著他們一起痛過。也還算滿意,期待聽到大家的觀點~——他們就是光明,他們永遠不會被罪惡“養熟”。
最後的最後,衷心地祝願漫長人生中,大家在途經不如意的階段時身旁總能有歡笑。
身為一名女性,在如今萬千女性崛起的時代洪流中,我同樣期待著“無關性別,人性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