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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扭地藏起來,嗓音低啞,像是被火氣燒透了:“別動,讓我抱一下,一會就行了。”
怎麼還撒起嬌來,剛才那副攻擊性的模樣去哪兒了?
葉阮有些失笑,激烈的親吻,很難不擦槍走火,他也有些難言反應,只好抬手搭在雁放頭頂,像安撫辛巴一般又輕又慢地順毛。
“……好了。”半晌,雁放抬起頭,眼珠狐疑地望向頭頂,嘟囔著控訴他的動作:“你是不把我當狗了。”
這個姿勢挺危險的,尤其還坐在車裡。
雁放單手把葉阮抱開了,放在身邊,聽見他揶揄地說:“還挺快的。”
血氣方剛的社會主義接班男青年最不能被人質疑“快慢”這個問題。
雁放瞪大眼睛,氣都喘不勻依舊滿嘴跑火車:“我快不快你還不清楚啊?你忘了那回,你找那破旅館,老闆娘家小孩一直哭,哭得那叫一個持久,你還罵我來著,說他都哭完了我還沒那啥呢!”
那應該是他們剛滾到一起的時候……
葉阮的大腦及時止損,難堪地往旁邊挪了挪。
溼潤的嘴唇絲絲泛痛,他透過前排的後視鏡看了眼,薄唇讓人咬出打了玻尿酸的效果,眼見著充血腫了起來。
雁放還沒回過神,癔症般喃喃:“靠……剛才那是我的初吻。”
葉阮斜他一眼,那一巴掌還是打輕了。雁放俊臉上的印子褪得只能看到一點疑似是血跡的紅,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真的臉皮厚。
“初夜都沒了的人,聊什麼初吻。”
車窗外的保鏢團顯然是趁這會功夫清理完畢,杵在空地上大眼瞪著小眼。
車廂裡曖昧的氛圍還未散去,像冬季裡一座埋藏秘密的雪屋,留著一個清醒的,外加一個少女懷春般扭捏的。
葉阮抽身下車,落地時故意扭頭衝雁放飛了一眼,此情此景,差點把他三魂七魄都再給勾出來。
“記住你答應我的話。”
雁放朝他離開的方向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