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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以來一直都是溫聲細語的，百般討好，生怕惹他一點不高興。這回是真的發怒了。
“是啊，我就是利用你，你還沒有明白嗎？你本就是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你不願意也可以不聽我的。”
淡漠的語氣，幾分譏諷，囂張的態度，直盯葉聆的雙眼。在氣葉聆的方面，許意莘很有天賦，他把葉聆氣得渾身發抖。
葉聆抓住許意莘的手腕：“沒有人可以這麼對待我。你也不行。”
他拉住許意莘的手臂，把人拽回房間，推到床上。
許意莘沒有拒絕，一晌貪歡過後，許意莘躺在床上，蓋著灰色的被子，雪白的手臂放在外面，無力地垂出床沿。墨黑的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臉的心如死灰。
一臉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許意莘，我寧可你恨我，我也不要你這樣對待我。”葉聆在床上看著他，心痛欲絕，“你說話啊。究竟發生了什麼，你說啊。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葉聆的眼睛溼潤了，他摘下眼鏡，用紙巾擦了擦。他不想看到這樣沒有生機的許意莘，不該是這樣的。
他們明明那麼恩愛。
每個早晨，許意莘都會精心為他挑選配西裝的領帶，然後打上。晚上睡覺的時候，許意莘會自動躲到他的懷抱裡。他們會在雨夜抵死纏綿。
每一次許意莘看到葉聆，都忍不住帶上笑。許意莘對別人都冷如冰霜，只有對待他，那樣的溫暖，那樣依賴他。
如今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啊。
下午小漾回來了，陸雋送他回來的。
許意莘在跟他微聊訊息裡說了發燒，也說了那一場情事。小漾都知道。他就是因為不放心才回來的。
“哥，你怎麼樣了？”小漾走進房間，身後跟著陸雋，小漾關切地問道，“你昨天凌晨應該給我打電話的，我會過來。”
凌晨都願意為他趕回來，親弟弟都沒這麼親。許意莘知道他沒有說假話，是真的關心他。
許意莘穿著睡衣，靠在床頭，毫無生氣地說：“洗了澡，身上難受。”
葉聆走進來，把切好的水果拼盤放在床頭櫃上，上面還放了幾顆荔枝。他讓許意莘多少吃一點，潤潤嗓子。
小漾想起來許意莘說的，目光觸及許意莘脖頸上的吻痕，一下子爆炸了：“葉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他！他只是一個可憐的病人啊！又不是你的玩物！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他！”
都已經生病了，還這樣對他。小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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