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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公司團建,今天週五明天週六都不回來。
然後徐書衡走進了助理辦公室,西裝革履,髮型考究,許意莘抬起頭,目光與他相接,他對許意莘微笑著點頭,給人的感覺就是溫文爾雅、如沐春風。只有許意莘知道,他文雅的皮囊下是多骯髒的內心。
本來快下班也沒心思,這下心思更散了。
等到他和葉聆一起從裡面的辦公室出來,徐書衡朝著許意莘那邊說:“那誰,小許啊,我們有個應酬,都是生意上的夥伴,要不然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許意莘想,這是助理該做的事情,乖乖站起身說道:“好的。”
應酬肯定不會讓人愉快,許意莘有心理準備。等他跟著兩位總,開著車來到高階會所,推開門聞見刺鼻的煙味時,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坐在葉聆身邊,看著眼前陌生的穿著西裝觥籌交錯的男人們,有點拘謹,總感覺與在場的人都格格不入。
他望著徐書衡出神,徐書衡說話辦事圓滑老道,一張臉笑得朵花似的,把手搭在別人身上,跟人稱兄道弟。
許意莘想,徐書衡當年就是用各種花言巧語欺騙他媽媽的感情的嗎?這個人格對於文靜的媽媽來說,也許真的有魅力吧。
有個客戶注意到許意莘,拍著葉聆的肩膀說:“葉總,這是你的助理啊,漂亮。來來來,喝一杯。”
“他待會兒要給我開車,不能喝酒。”
許意莘還沒來得及做反應,葉聆先婉拒上了。許意莘怔怔地看著他輪廓分明的側臉。
徐書衡翹著腿,喝了口威士忌,笑著說:“沒事的,不是可以請代駕嘛。你小葉總哪缺這點錢。”
葉聆推了一下眼鏡,淡笑說:“能省則省,再大的家業也是聚沙成塔。不然叫助理出來做什麼。”
徐書衡看出了一點門道,繼續笑著說:“我看啊,你就是不捨得。人到職場就是來歷練的,早點把酒量練出來,以後就什麼都不怕了。你現在寶貝你助理,就是害了他。”
葉聆端起玻璃杯喝了口葡萄酒,平靜地輸出:“徐叔,怎麼不見您對您兒子這樣教導。”
徐書衡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比劃:“我兒子需要當助理嗎?那是他瞎胡鬧,我依著他,我兒子可以一輩子不上班。”
這個場合,葉聆也不能來下臉,說一句“我的助理由我護著,我在的局誰都別想為難他”。
葉聆最終說:“好了,真捨不得,別為難我了。”
這句話由別人讀來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