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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戀痛。”
就算不說出來也不會因此在心裡腐爛發黴。
他說:“一件舊事翻來覆去地想,翻來覆去地品,從中顧影自憐有什麼用?能讓我暴富還是出名咋地。”然後音量小了下來, “我剛逃出來的時候在路邊抱頭想,完了,這輩子肯定都要是黑色的了。可是現在,時間嘩嘩地過,就慢慢地覺得,嗨,這不是過來了嗎?”
到達肯共和國之前的那半年他確實活得稀巴爛。命運之輪牌的逆位於看似永不落幕的深夜高高懸掛,生活終於對他露出獠牙。
那些追尾式的無妄之災使他不禁質疑學生時代的意氣風發是否皆是幻影,從命運手中討到的好是不是終將以戲劇性的形式慘痛迴歸。
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雖然過程相當煎熬,但在一次次的自我懷疑中他變得堅強,更加有韌性,第一次正視自我,大浪淘沙,檢視哪些是該放手讓其付諸流水的,哪些又是真正值得他守護的,從此人生清晰起來,前塵暗瘡一筆勾銷。
“不過,”李京如笑笑,“我突然覺得,你說的也有道理,有個人分擔也不錯。”
並不是熬不下來,只不過,或許以後再遇到什麼糟糕的事,他可以不用那麼孤獨地自我消化,或許可以在某一個深夜中邊喝著紅酒邊毫無保留地傾訴。
在任何一個人面前執行都會被判定為冒險的行為好像變得輕鬆起來。
關萬春似乎對這套戶外沙發情有獨鍾,又躺了上去抱肘曬太陽,李京如跨坐到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所以,也說說你的事吧,米,斯,特,克,裡,斯。”
關萬春仰頭把脖頸都交給他,慢道:“我沒有什麼能說的。”
“明明就有。”李京如翻起舊賬,憤憤不平,“第一次見面你嫌棄我坐在你的床上,說對這個東西有潔癖,這不是情傷是什麼?然後那個爛床你也一直襬在你家裡……”
“床清掉了,別墅也賣了。你現在不是隨時在我床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