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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們儘量都住在一處,飯食我也在酒樓安排妥了。”說完,阿龍旋即告退。
唐忘扛著一個大箱子,跟在雲先生和阿憶的身後。
小普懶洋洋地趴在箱子上。它最近極為憊懶,些許日子不見,似乎胖了一圈,讓唐忘暗自感嘆不能再任其胡吃海喝了。
“箱子放在客房裡就好,這些天一直趕路,我有些乏了。”雲先生讓唐忘卸下箱子,又囑咐道,“你倆去街上逛逛,吃些東西吧。”
阿憶跟著唐忘走出客棧,臉上滿是嫌棄,“本來就是少白頭,還要易容成大叔模樣。無趣!”
這邊雲先生見兩人離去,整理了一下衣袍,對著窗外說道,“你怎麼來了,進來坐吧。”
一個白衣婦人翻身而入。
女子雖有些年紀,卻身姿修長,顧盼之間,客舍四壁都仿似沐得春光。她對著雲先生微微頷首“好久不見。”
阿憶生性活潑,沒了老師拘束,自然要把鎮上的新奇看個夠。路人只見一個姑娘眉花眼笑東吃西逛,十餘步外,白髮中年男人拖拖沓沓跟著,滿臉的生無可戀又無可奈何。
青雲鎮西面,是一大片貧民區。更確切的說應該是罪奴區,這裡住的都是失去了自由的奴隸,有以身抵債的,有家道破敗的,也有罪人的家屬,被偷販而來的流浪者。
這些人都是楊姓商人從各地買來的。
男的大多為礦奴,每日下礦採青雲晶,女的為娼為婢,供鎮上人玩樂。
這些罪奴,只要不離開圈屬之地就行,至於他們的生死,向來無人在意。
這會正是下工時分,礦奴們拖著疲倦的身體返回,炊煙升起,女人們趕緊收攏一切可以入口的食材,準備著一天中唯一一頓餐食。
即便如此,這片罪奴聚居區,始終死氣沉沉,毫無生機。
對於他們來說,活著就是一種奢侈,麻木成為了習慣性的偽裝,不這樣或許根本活不下去。
一處破敗小院裡,年約十八九歲的葛衣女子正在發呆,旁邊生火做飯的是個七八歲的小女孩。
鍋裡幾片青黃葉片,一小把黍米,再配上一些山野中常見的野果,一股腦燉在一起。
葛衣女子面容削瘦,眉目還算端正,只是脖肩處的“奴”印讓人一眼就能知曉她的身份。
那個小姑娘,同樣脖肩處刻有“奴”字,身上籠著一件不合體的粗布衣,面黃肌瘦,兩眼死死地盯著飯鍋,生怕灑出一粒米來。
半晌過後,小女孩將鍋裡攪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