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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是穆宜瑄?!
“咳咳咳……”年知安只覺得自己咳的五臟六腑都在疼,幾乎是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她額頭上還裹著紗布,由於咳嗽的用力過猛,睫翼上都沾了些眼淚,看起來可憐壞了,瞬間就從蛇精病變成了被欺負的小可憐。
看到自己昂貴的裙子被噴上水,張荌尖叫著想要讓年知安好看,穆宜瑄一皺眉,導員都來不及阻止,就見她快步走上前扣住了張荌。
一個小可憐一個瘋婆子,到底誰欺負誰,這不顯而易見嗎?
“你、您、您怎麼來了?”少女低著頭,細聲細氣的似乎非常緊張。
張荌看到年知安一秒從瘋子變受害者的樣子眼睛都睜大了,想要破口大罵,卻在此時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電話那頭一向對她溺愛有加的父親第一次訓斥了她,說她耽誤了自己與穆總的合作,張荌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直接原地哇哇大哭起來。
年知安低著頭一句話都沒有說,她的聽力受過強化,很容易的就聽到張荌父親說了什麼,難怪穆宜瑄會親自跑一趟,原來牽扯到了商業上的博弈。
年知安鬆了口氣,這還算正常,不然就太嚇人了。
導員硬著頭皮讓張荌先回去,吵鬧的辦公室一下子安靜下來,只有導員的聲音在絮絮叨叨的解釋,年知安能聽得出來到了這個時候她依然偏向張荌,將對方之前的霸凌行為大而化小,將自己這次傷害同學的事情小而化大。
她當穆宜瑄是傻子呢?
年知安差點笑出了,不行,她得忍住,不然穆宜瑄可能會覺得她腦子也有病。
果然聽著聽著穆宜瑄的神色就冷了下來,年知安用力眨了眨眼睛再擠出點眼淚,然後將自己手機錄的影片遞給穆宜瑄看。
影片裡的聲音尖銳刺耳。
“對!就是我做的。”
“但你能拿我怎麼樣?我爸爸可是……”
導員沒臉見人的低下了頭,事實證明豬隊友撈都撈不動。
“看來在你眼中只有出了人命才叫大事。”
“不、不是這樣,我也不知道張荌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誰知道那個嬌縱大小姐就差殺人了呢?
“這件事情我會和校長聊聊。”
隨後穆宜瑄也懶得再聽導員的狡辯,拉上旁邊似乎嚇傻了的小姑娘離開辦公室。
正在偷笑的年知安:?
她盯著穆宜瑄牽著自己的手,在掙扎和不掙扎間一不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