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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了,一天到晚套個大背心大褲衩就出門,腳下一雙人字拖,倒省得洗襪子,走路踢踢踏踏,都不帶抬腳的。
同一個人身上能產生這麼大的變化麼?
三胖思考多日未果,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學校是個毀人不倦的地方。
聽了魏之遠的話,三胖訝異地說: “能忙成這樣,圖什麼呀?就那兩塊錢助教工資?他不至於的吧?”
“忙個屁。”
魏之遠一邊把糖盒子拿出來放在談明面前,一邊說, “他老人家可真是我們的忠實使用者,從昨天下午回來就開始玩,打遊戲打到十二點半,最後被我硬押著躺下睡了,躺了沒有五分鐘,又詐屍似的蹦起來說今天要錄成績,期中試卷非得改出來不可,還得把成績單登好發給任課老師,這才弄到半夜。我就沒見過這麼能臨時抱佛腳的,你說他,早幹什麼去了? "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魏之遠沉著臉抱怨著數落他哥,三胖的心情突然莫名地陽光明媚。
魏之遠翻了翻附近餐廳的聯絡方式,問三胖: “要麼我訂一桌? ”
“訂什麼桌?都是自家人甭弄那套。”
三胖躲開談明往他嘴裡塞糖的小爪子, “帶著這麼個熊孩子出去吃,還不夠她一個人上躥下跳討人嫌的呢,咱自己做,你嫂子就愛擺弄廚房。”
魏之遠一口答應: “行,我給她打下手。”
三胖眼珠一轉,趁著他們倆去廚房忙活,拎起談明,小聲說: “走,咱爺倆去掀你老叔的被子。”
自來上房揭瓦以及類似的事,談明小朋友都來者不拒,毫無異議地一隻手抓著一個巧克力,被她爸抱走了。
三胖躡手躡腳地推開魏謙臥室的門,屋裡窗簾雖然沒拉開,但是細碎的陽光已經從縫隙裡鑽進來了,床上的人毫不在意這一點微光,只佔了靠牆地方的窄窄一條,一動也不動,上半身什麼都沒穿,被子纏在身上,纏得倒是很嚴實,從腳脖子一直纏到了脖子,露出一小片肩膀,這一身行套,乍一看就像古希臘披著床單的神棍一樣虛無縹緲。
三胖掐指一算,從三點到現在,可也有八個小時了,魏謙這小子打從穿開襠褲開始,睡過
這麼踏實的八個小時麼?
這貨小日子過得倒舒服。
三胖心裡頗為不平衡,於是把他的秘密武器談明扔在了魏謙的床上。
談明小朋友熱愛運動,有天賦異稟的身高和體重,落地的時候“咣噹”一聲,把柔軟的床面砸了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