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登万233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快眼看书www.kyks.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在雷德尔陛下的时代,那种老普鲁士风气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我也一直在做这方面的努力,不止一次需要强调的是,过度的尚武风气和军国主义是会将一个国家带向毁灭的,必须要遏制。
当我转向外交部门之后,又发现了很多事情,普鲁士外交使节们,尤其是老一代使节,几乎每一个都是精神法国人,他们平时交流说法语,写报告用法语,给国王递交月度国际形势分析也是法语。
这样的规矩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形成的,大概整个欧陆都是这样,除了跟英国交流,和其他国家签订的合作协议第一版都要使用法文来签订。
这个情况直到1848年普法战争后才发生了转变,德国的公务部门总算是开始用德语来书写报告和签订协议了,另外那时候我也大量解雇了外交使节团,清除了精法分子。
我想告诉后人的是,没有必要跪在地上,无论面对怎样的对手都不要软弱,更不要产生崇拜敌人,崇拜强者的不良风气,要相信自己可以成为更强者,要以一个勇敢的挑战者心态去面对世界。
想来,在未来的日子里德意志帝国一定会与英国产生激烈的战争,这一点我与陛下,罗恩元帅,老毛奇讨论过很多次,当战争打到一定的焦灼程度,其实拼的是勇气和毅力,很多时候敢打就赢了,不敢打便输了,谁怂谁死就是这个道理。
我不希望后人在面对像如同英国那样的强大对手时产生投降心理。
哦对了,更不要对英国抱有什么奇怪的幻想,雷德尔时代长久的英德友好,可能会给你们这代年轻人造成一种错觉,认为我们与英国的矛盾可以解决,可以谈判。
其实是不可以的,守擂者绝不可能不经一场死战就让出自己的位置,也绝不会因为蝇头小利就走下王座,我们与英国之间是不存在讲和的,打败他们,或者被他们打败。
(4)
自由主义大革命是我俾斯麦一生中最煎熬的时期,那时候真的危险极了。
一天早上,我的仆人告诉我,市民已经开始闹起来了,我立刻乘马车秘密的前往各个广场查看情况,在腓特烈广场我遇到了当时的国民自卫军第一军军长汉斯。
当时,我的身份是被革命的对象,而汉斯依照雷德尔陛下的命令,他作为打入自由派内部的奸细,以自由派保护者的人设活动,我们俩是对立的。
我见到汉斯的时候,汉斯面色冷峻的跟我说,快走,不要在这里待着,这里危险。
汉斯当时是用葡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