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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刀尖不小心就刺進你脆弱的大動脈。你這身上帶著刀,是為了顯擺嗎?整日不務正業,連書都不好好讀,還想當黑社會老大?你真以為自己能打嗎?你敢殺人嗎?面對死亡,你真的無所畏懼嗎?別人把你當小丑看待,你還自以為講義氣;別人想看你的笑話,你就甘願當個小丑,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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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一般,深深地刺入了張太兵的心中。他的每一個字、每一個詞都充滿了嘲諷和輕蔑。
林順等人站在巷道口,聽著楊淮的自言自語,臉上露出驚懼的神色,相互對視卻無人敢出聲。黑暗中的那個人,真的是他們平日裡所認識的楊淮嗎?
楊淮的語氣依舊雲淡風輕:“我小時候遇到過一個奇人,他告訴我他家祖上是清朝的劊子手。你們知道劊子手是什麼嗎?對,就是給犯人執行死刑的人。你們在電視上可能看過劊子手砍頭的畫面,但你們知道嗎,最殘忍的刑罰其實是凌遲。這兩個字你們或許聽過,但凌遲的真正含義和過程,你們或許並不瞭解。那位奇人告訴我,凌遲是將犯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割掉,要割三千六百刀,直到犯人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層肉,人們可以清晰地看到犯人的腸子和跳動的心臟。這樣的畫面,是不是覺得既血腥又殘忍?”
不僅僅是張太兵,就連林順等人都聽得毛骨悚然,心中對楊淮的恐懼更甚。
楊淮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當時覺得很好奇,便請求那位奇人教我。於是我們在街上找了幾隻流浪狗來練習,將狗吊起來,一刀一刀地割掉它們身上的肉。開始時,狗還會大聲狂叫,但到後來,它們只能眼淚汪汪地發出悲鳴。可惜我們的技術不夠熟練,總是割到一半狗就死了。但我們當時都認為這並不是我們的技術問題,而是狗和人的生理結構畢竟還是有區別的。或許在人身上我們能更成功一些。但我們又不能隨便找個活生生的人來試驗不是嗎?”
說到這裡,楊淮的目光轉向了張太兵:“那麼,你願意幫我這個忙嗎?願意成為我試驗的物件嗎?”
張太兵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他崩潰地哭喊道:“不要!我不要!你放過我吧!是駱序!你去找他!不關我的事!”
楊淮輕笑一聲,收回了手中的跳刀,塞進了已經嚇得呆若木雞的張太兵手中。他輕拍著張太兵的臉頰,語氣溫柔地說:“聽話,以後好好讀書,知道嗎?”
張太兵只是機械地點了點頭。
楊淮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