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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訓練場上一片寂靜,在操場一角,五根依次編著號碼的大原木躺在水坑裡靜靜地漂著。
辦公室裡,龍飛虎、雷愷和鐵牛圍著桌子正在鬥地主。龍飛虎臉上已經貼了好幾張紙條。雷愷狡黠地笑:“龍頭,今天你這招兒是太損了。你把看上的人全都分到了一隊,這可是典型的徇私舞弊呀!”龍飛虎笑而不答,雷愷繼續,“我問你!假如最後成績出來,小鼠一隊的成績真的幹不過其他隊,你怎麼辦?”鐵牛停下手洗牌,一臉求知地看著龍飛虎。龍飛虎一把拿過鐵牛手裡的牌,熟練地洗了兩把,表情嚴肅地看著兩人:“所以,我也是在賭!跟你們這麼說吧,以小鼠一隊那些人的能力和潛力,如果正常發揮,他們絕不可能輸給別的隊。唯一阻礙一隊的就是他們自己—也就是這些人的個性!如果他們不能克服彼此的個性,不能團結一致,融合到一起,就算是個人能力再優秀,最終也會失敗!如果是這樣,我也只能忍痛割愛,洗牌重來了!”鐵牛和雷愷一愣,嚴肅地點頭。
此刻,隊員們已經疲憊不堪,男兵宿舍裡鼾聲如雷。鄭直睜著眼躺在床上,想了想,翻身而起,敏捷地跳下床。黑夜裡,沈鴻飛一驚,睜開眼,沒動。鄭直輕手輕腳地摸到床前,推搡著熟睡的趙小黑:“起來!有事兒!”又推推睡在旁邊的何苗。段衛兵和其他幾個隊員也都被吵醒,全都坐起來,看著鄭直。何苗在黑暗裡摸索著戴上眼鏡,不滿地嘟囔著:“大半夜的,你把大夥兒叫醒,什麼事兒啊?”鄭直一本正經,壓低了聲音:“都看見水坑裡泡著的那五根原木了吧?上面有編號!我是想,咱們偷偷出去,把一隊的那根撈出來,晾著,等天快亮的時候,再……”鄭直做了個推的手勢,趙小黑大驚:“那不是作弊嗎?”沈鴻飛和段衛兵對視了一眼,沉著臉沒說話。何苗也覺得不合適:“這麼做,勝之不武!”鄭直急得直噓噓:“你倆小點兒聲!……什麼叫勝之不武啊?現在是什麼時候?你死我活的時候!咱們要想實現夢想,就必須得讓自己生存下去!”眾人面面相覷,鄭直笑笑:“也不用都去!來五六個人就行了!誰去?”
一陣沉默。
“你們倒是說話呀!”鄭直急吼。段衛兵看他,語氣很嚴肅:“咱們戰勝別的隊憑的是實力,弄虛作假的事,不能幹!”鄭直一撇嘴:“你得了吧!我也沒指望你去!—沈鴻飛,你去不去?”沈鴻飛面色冷淡,沒說話,返身躺倒。鄭直一愣,一撇嘴,又看著其他隊員:“誰去?……趙小黑,我可告訴你,咱們要是輸給別的隊,你還真就得退伍回家了!到時候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