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功夫,若是在武行,沒個七八年,許多關竅根本不會傳授。
黎夫人面色平靜,安穩不動,受了李衍這三禮,隨後沉聲道:「你且等等。」
說罷,返回屋中,取出了一本發黃的拳譜,撫摸了一下,嘆道:「滄州武風頗盛,我父親一輩子精研劈掛,想要在此之上推陳出新,可惜總差那麼點意思。」
「我是女兒身,家中無兄長子弟,又早早退出江湖,未能完成父親心願,算是一件憾事。」
「這本拳譜,記載了我父親畢生研究和一些想法,希望你有一日,能做成此事。」
李衍恭敬接過,只見封面上寫了四個字《劈掛總綱》,每頁之上都密密麻麻寫滿了小字。
此時當然沒時間細看,再次道別後,李衍才抱拳轉身,離開了黎府。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黎夫人微微嘆了口氣,隨後轉身吩咐道:「黎伯,去問問老爺今日回不回來。」
「這下雪天的,哪有那麼多病人?」
「別又是偷喝酒去了吧…」
…………
出了蘭陵坊,李衍再次扭頭看了一眼。
在黎府學藝很安心,也很簡單。
但有些事他清楚,黎夫人也清楚。
雖人們常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但那是廣義上的江湖,說的是各種人情世故。
朝堂丶江湖丶普通人,從來就有一條界線。
一邊是遵紀守法,柴米油鹽醬醋茶。
一邊是刀光血影,恩怨情仇與生死。
黎士卿雖是玄門中人,但卻並不在江湖中廝混,他們一家都過著安穩的日子。
情誼再深,也最好保持距離。
當然,等事情平息,沒什麼隱患後,也是偶爾能上門看望請教。
想到這兒,李衍壓低了斗笠,迎著風雪,再次回到鳳來客棧。
…………
「給,東西拿到了。」
房間內,沙裡飛遞上了黃卷包裹,抱怨道:「這玄門的東西可真貴,一包破紙破布,也跟你要百兩銀子。」
「這可不是什麼破紙。」
王道玄啞然失笑,搖頭道:「這些都是上好的符紙,做好後要在地脈靈竅中設神壇,香火供奉最少五年,才能承載術法。」
「還有這黃卷,同樣耗時耗力,製作這些低階法器材料,可是正教和法脈的一大進項。」
沙裡飛眼睛一亮,嘿嘿笑道:「道爺,你如今道行也有兩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