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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郝運來獨自走了。
郝嘉深知,雖然這算不得離別,對父親來說,依然需要時間消化。
郝嘉安頓好奶奶離開,她拖著一隻小的行李箱,下午直接去高鐵站。
路過公寓樓下的室外活動區域,老頭們在曬著太陽下象棋。
人堆裡,一個年輕的男聲哀怨地一聲:“我的爺爺們,別瞎指揮了,你們下還是我下?”
這個聲音似乎熟悉,又想不起來是誰。
郝嘉停下來看了一眼,金馳正在焦頭爛額的對著棋盤舉棋不定。
郝嘉悄悄的站在金馳的一側看著他焦灼的樣子。
片刻之後,郝嘉拉著箱子想離開,金馳從滿眼的藏青色和卡其色的中老年色彩裡看到一抹白色。
他順著白色的方向細看,竟是郝嘉。
“小夥子,走這啊,吃他一車!”老頭比金馳還著急。
金馳起身,把老頭拉過來坐下,“大爺,您下。”說著,金馳撤出身來,追上已經走開的郝嘉。
“這小夥子,棋下一半人溜了,還得我來。”眾老頭們繼續收拾殘局。
金馳和郝嘉對視一眼,金馳看得出郝嘉眼中的疑問是“你怎麼在這兒?”不等郝嘉問,金馳說道:“我沒事在這陪爺爺們下下棋。”
郝嘉點頭,哦了一聲。
“你把奶奶送過來了?”金馳問。
“嗯,剛安頓好。”郝嘉笑笑,又問道:“飯店不開了?”
金馳忙說:“開著呢,去吃嗎?很近。”
中午,正是吃飯的時候,正好也餓了。
“吃。”郝嘉說。
金馳去開車,郝嘉在公寓門口等著。
飯店開業不久,花籃和燃盡的炮竹殘片還在地上,門頭四個大字:我家飯店。
食客眾多,人聲鼎沸。
“生意很好啊。”郝嘉望了一眼座無虛席,老闆也只能等位,又說道:“可能來不及了,我下午要坐高鐵回北京。”
“幾點的車,我送你。”
“下午三點。”
“我讓後廚加塞炒幾個菜,在後院吃。”
“我怕時間來不及,隨便吃碗麵吧。”
郝嘉隨金馳穿過大廳,來到後院,曲徑通幽,靜謐安詳,魚肥草長,像換了人間。
面前擺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茄丁打滷麵,一碗西紅柿打滷麵。
北方人吃麵的那一勺滷子是精髓。
“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