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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總工確實想自殺。
說實話,兒子給人公開打成流氓,除了死,他想不到自己還能有更好的去處。
結果外面坐了個孩子哭著,不一會兒,又一個孩子提著兩根洗乾淨了泥巴的水蘿蔔,並兩個饅頭就進來了:“王伯伯,你吃。”
就算死,當然也不能嚇著別人家的孩子嘛。
於是王總工就說:“衛國,我看你弟好像一直在哭,去,把他給哄到外面去。”
回到院子裡,二蛋也哄不乖不肯起來,一直在哭的三蛋兒,就說:“哎呀別哭了蛋蛋,媽媽不帶你肯定是有她的原因嘛,好不好?”
三蛋兒攥著兩隻小拳頭,索性咧開嘴就大哭開了。
王總工在客廳裡坐了很久,看著外面急的直撓頭的二蛋,再看看哇哇大哭的三蛋,一把獵/槍放在邊上,拉栓上膛又鬆開,一遍又一遍。
突然他就想起來孫轉男死的時候。
從沙窩子裡救出來的孫轉男只有一口氣,要逼著聶工發誓此生不娶。
黃花菜大吵大鬧,帶著幾個閨女幾乎要爬到聶工的頭上,仨孩子,最小的一個才學會走路,沒奶吃餓的哇哇大哭。
那麼艱難的歲月,人聶工沒扔下科研,沒扔下油田,都熬過來了,他這點小困難,有啥熬不過去的。
砰的一聲,空槍往天空一放,王總工說:“行了,三蛋你也別哭了,伯伯今天呀,提著槍,帶你倆戈壁灘上,咱們打兔子走。”
三蛋吸乾淨了鼻涕,二蛋提著裝火/藥和砂彈的小匣子,仨人就出發啦。
到了治安隊,都下午三點了還沒上班兒,於是就先去公安局,要給劉小紅改名兒。
她的領養證明,王紅兵夫妻的結婚證,以及王紅兵本人的檔案,那一套都是齊帶著的。
“你好,同志,我給我姐家的閨女辦個改名手續,以及呀,您得把她上到這個戶口本兒上。”到了公安局,陳麗娜就說。
原本,普通的戶口管理是在治安隊的。但是呢,劉小紅這個牽涉到錄入戶口,就得來趟公安局了。
“陳場長,你不是親屬本人啊,這事兒該親屬本人來辦理,你不知道嗎?”
公安局的小警察看起來好年青呀,面板白淨,大簷帽下一張臉笑的很是爽朗,轉身翻查著戶籍記錄,就說。
“這位民警貴姓,看起來好面熟啊。”陳麗娜似乎認識他,但總有那麼點兒想不起來。
“免貴姓於,於東海,咱們原武裝部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