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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確實容易賺錢,國際金價現在一盎司要200美元,那麼,一條大黃魚就得兩千美金,我說的是嗎陳小姐?”
一盎司,按克來算的話,是28克,一條大黃魚至少280克,不是兩千美金是多少?
“黃金的價格,因為冷戰,現在將是歷史峰值最高,而咱們國內,金子又能值多少錢 ?那些記者們進來,按理來說幾十克的黃金是可以攜帶出國的,你說說,在國內黃金才多少錢一克,要拿出去,暴利有多少?”陳麗娜反問。
聶工把車停到國營大飯店門外,拉了手剎說:“我但願愛德華記者是個投機倒把分子,好叫我愛人能如願心償,把她的一箱金子全都賣了去。”
“所以,你那些大黃魚,全是我的?”陳麗娜也下了車,反問。
走在前面的聶工高高大大,白襯衣,工裝褲,袖子腕著,一塊戴了近十年的老鐘山表,忽然回頭,兩眼一狹:“陳麗娜,聶家四父子都是你的,那些大黃魚,什麼時候就不是你的了?”
陳麗娜噗嗤一笑,心說,這就是他表達愛的方式嗎?
哎呀,雖然不比上輩子西裝革履,金邊眼鏡戴著,溫柔動聽的嗓音說:陳小姐,你是我在這世間僅有的溫存。那麼的動人,但是陳麗娜也足夠高興啦。
不過,就在國營飯店招待所大廳,賀蘭山正在罵人了:“你們什麼腦子,啊,我問你們是什麼腦子,那是個外國人,懂不懂,洋鬼子,自治區派了你們,就是要專門隨行,一刻都不能跟丟的,你們居然把他給丟了,我問你,萬一他在外亂逛,碰到武裝部的人,給當個沙俄槍斃了怎麼辦?”
咦,陳麗娜心說稀奇事兒,礦區的幹部們居然把美國記者給跟丟啦?
“賀廠長,究竟怎麼回事,那記者不是一直你跟著嗎?”陳麗娜反問。
賀蘭山正沒好氣呢:“我總要吃飯喝水吧,我就休息了一會兒,那個洋鬼子就悄悄兒的溜了。”
“行了,那麼大個洋人,金髮碧眼的,他能跑哪去啊,估計一會兒人就給你送回來了。行了,你也甭生氣了,回家緩緩吧,至於這麼拼命嗎?”經陳麗娜安慰兩句,賀蘭山才沒有剛才那麼著急了。
醒悟過來才發現自己罵了自治區來的人,忙的直吸氣:“麗娜呀,你要再不來,估計我要把人給得罪完了呀。”
“才發現,你這人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遇事愛衝動。”陳麗娜也是直搖頭。
從招待所出來,陳麗娜看了聶工一眼,就說:“看來這記者是個真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