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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妙的是,一條大河自北向南,將這灞南城分為東西兩個區域,東邊皆是百姓所住的宅子房舍,更是不乏深宅大院,富麗堂皇的府邸;西邊乃是坊市商鋪,喧囂繁華,滿目琳琅。大河之上飛架起六座大橋,將東西聯通,大橋寬闊結實,橋身結實上了年月的粗壯樹木做得橋板橋架,並排四輛馬車通行無阻。
三人遠遠望去,極目之處,便有兩座大橋飛架,橋上人流熙攘,橋下紅·船畫舫,綠葉粉荷,一派紅塵之氣。
這大河便叫做灞河,灞河流經灞南城,卻在一處開了個河汊,分出一條細流出來。
這細流碧波盪漾,荷花更是稠密盛放,美不勝收。細流兩側水中皆起了無數幢紅樓木閣,皆是裝飾華麗,紅綃幔帳隨風飄蕩,那裡便是這紅男綠女的溫柔銷魂鄉,那些紅樓木閣,紅綃幔帳之處便是一座座妓館樂樓,不知這溫柔鄉中幾人春風得意,幾人醉生夢死。
三人在灞南城逛了一會兒,打聽了那江山評開始的時間在三日後,又打聽出今年江山評更是天下才子飽學雲集,如今皆住在灞南城最高最氣派的客棧裡,那客棧的名字叫做——江山樓。正倚靠在滾滾灞河之畔,氣勢壯麗自不必說。
這些事三人打聽清楚,白叔至沉吟一番,似有了決定便道:“蘇凌、杜恆,我要走了!”
蘇凌頗感意外,十分不捨的道:“叔至,你不是說要見識見識江山評麼?怎麼剛來便走了?”
白叔至哈哈一笑道:“那江山評飽學才子多的不可勝數,我白叔至論武學或可一試,但若論起學問,怕是拿不出手的,我便不湊熱鬧了,這些日子以來,跟你在一處,朝夕相處,言談之間我頗覺得,自己無論是武學修為還是攻殺戰法都有很多不足,我這便告辭找我師父去,我打算再多學幾年。”
蘇凌不好挽留,只得拍了拍白叔至的肩膀道:“如此,叔至一路小心,我們還會再見的對吧?”
白叔至爽朗大笑,然後鄭重的朝蘇凌一抱拳道:“蘇凌,待你成就事業之時,白叔至必將親至,生死相隨!”
蘇凌心中大震,頗為感激的一躬到底。白叔至也是這樣朝著蘇凌行禮。
再無耽擱,白叔至翻身上了白馬,朝著蘇凌和杜恆一抱拳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蘇凌,後會有期!再見面時,可莫讓白叔至失望啊!”
蘇凌使勁的點點頭。
白馬銀槍,風聲獵獵,白叔至策馬前行,緩緩的消失在蘇凌眼中。
蘇凌嘆息了一番,回頭對杜恆道:“老杜,咱們走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