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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習又道:“原先我也是想不到的,只是問了那婦人,方才知道,郝藻這些時日在不好堂蘇凌這廝身邊做工,卻是深得蘇凌器重,蘇凌更是將那冷香丸的原材藥方和配比謄抄了一份給郝藻。只是他卻不知道郝藻對那些藥的用途多少還是知道的,當他看到馬錢子和所用劑量的時候已然知道了,這冷香丸斷然不是什麼神藥,而是要人命的毒藥啊!於是他惴惴不安,回到家中便對他的渾家說了冷香丸中的密辛,還說這要阻止蘇凌害人,明日便到衙門舉發!”
說到此處,那方習竟然悲從中來,老淚縱橫道:“只是可嘆,郝藻便在當夜被那蘇凌賊子所害,毒發而亡了啊!老朽失察啊!讓這一後起杏林就這樣白白送了性命啊!於是,我便為了天理昭昭,遞了狀子到大人府堂,更是先行來這不好堂,果真看到蘇凌正在毀滅證據!”
楊恕祖聞言,點了點頭問道:“那婦人現在何處,傳她到這裡問話!”
方習卻一擺手道:“大人啊大人,那蘇凌如此兇殘,這婦道人家豈敢前來,我當是也言說讓她一起來,可是她卻畏懼不堪,沒有辦法,我給了她五十兩銀錢,她言說要回鄉下孃家避避風頭,待懲治了蘇凌,她再回來。”
楊恕祖聞言,神情有些恍惚,那方習說的雖然明白,可是這郝藻的渾家已然無法到場,這裡面的關節難以讓人信服啊。
蘇凌冷笑一聲道:“又是下毒的伎倆?哎我說方習,你拿的劇本是不是跟南漳那幾個混蛋玩意一模一樣啊,瞅瞅你這滿面涕淚的,是不是發個小金人給你啊!”
楊恕祖眼神一肅道:“蘇凌,這方習告你害人性命,炮製虎狼之藥的證詞已然記錄下來,你還有什麼說的麼?”
蘇凌淡淡道:“當然有!這第一呢,那郝藻就算是死於馬錢子之毒,可是現場沒有與我有半點關係的證據,怎麼就篤定是我下的毒呢?這第二呢,說我冷香丸摻了過量的馬錢子,只是我卻不明白了,為何我賣出那許多冷香丸,為何不見有一人毒發身亡的?還有,你說郝藻死了,可是那屍體在何處?就憑你說說也算得了數?”
方習冷聲道:“等的就是你這樣說!來人啊!將郝藻的屍體抬上來!”
人群中有人應聲而動,朝著後院門外去了,不一時抬了一個死人屍體進來,放在楊恕祖近旁。
眾人看去,卻見一個年青人的屍體,面色發青,嘴唇發紫,果真是中毒跡象。
這人正是早上到現在未見到的郝藻。
方習冷笑道:“這個人,想必蘇凌你還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