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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有所交流,為何咱們皆不染此病呢?”
蕭元徹搖了搖頭道:“這便是我不敢確定的一點啊,瘟疫暴虐,若是傳染起來,便是隻要有人接觸,皆難逃被染上的命運啊。白衣可還記得,大晉立國六百餘年,只本朝地方所報大瘟疫之事,便有過三次......”
郭白衣點了點頭道:“白衣如何不記得,大晉淳光五年,淮南癘氣流行,家家有殭屍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或闔門而殪,或覆族而喪......又三年直隸京畿大疫,死亡日以萬計,病者吐血如西瓜水立死。死亡枕藉,十室九空,甚至戶丁盡絕,無人收斂者。白衣宗族便是死於那場瘟疫,幾乎死絕啊!”
郭白衣神情悽哀,搖頭嘆息道。
蕭元徹也是搖頭不止道:“瘟疫是這世間最可怕的苦難啊......”
郭白衣重重點頭,神色凝重道:“無論朝堂還是地方,聞瘟疫皆變色,更是人心惶惶,亂象頻生。如今我軍正是跟沈濟舟鏖戰之時,主公就算完全確定舊漳城內的病疾乃是瘟疫,也不能當眾宣佈啊,否則軍心不穩,大局無益啊!”
蕭元徹半晌無語,過了好一陣這才長嘆一聲,無奈道:“你的想法我如何不知,可是,也不能就這樣秘而不宣吧,雖然這樣局面可以穩定一時,可是,時間稍長,更多計程車兵染病,紙終究包不住火啊,到那時,豈不是更加軍心不穩了麼......”
郭白衣沉吟半晌,方道:“白衣以為,現下當做三件事......”
“快講!”蕭元徹急道。
“其一,應當一個一個的召各營將領前來,將這事對他們言明,嚴令他們招搖外傳,以免走漏風聲,對我軍軍心無益,再讓他們回營之後,將各營病症者全數集中在一個單獨開闢處的區域內,區域內營帳器物同正常軍營營帳要一樣,以免讓人看出異常。”
蕭元徹點點頭道:“這個自然,將這些已然染病的人集中在一處,防止瘟疫進一步擴散。”
郭白衣點了點頭,又道:“其二,令伯寧牽頭,暗影司暗中在瘟疫病帳四圍把守,不準放進一個人,也不準放出一個人。若有人強行闖入或逃出來,立時射殺!”
蕭元徹聞言,抬頭看向郭白衣,但見郭白衣眼神中閃著冷冽的光芒,一字一頓道。
“可是......”蕭元徹有些猶豫。
“主公啊,非常時期應有非常之措啊,這些人本就已經染了瘟疫,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若主公一個不忍心,放出一個,因此受到牽連的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