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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怎麼會?
她既是我阿爺的徒兒,為何未見過芷月?
蘇凌有些不相信,他再次出言問道:“你真的......真的未見過芷月?”
那月兒再次淡淡的搖了搖頭,然後又在那張紙上寫了什麼。
蘇凌看去,卻見寫著:我一年前入了飛蛇谷,谷中只有師父一人,我不知誰是芷月。
蘇凌的心剎那之間縮緊了,半晌無言。
屋內出奇的安靜。
過了好久,蘇凌才又開口道:“我睡了多久......我阿爺又在哪裡?”
月兒忙低頭寫了,給他看去:你已經昏迷了近十日了,城中百姓和營中軍士皆同你一般染了病,師父每日辛勞,為他們治病了,也不在你這裡住。
蘇凌聞言,一陣悵然,頗有些搞不清狀況,他還是以為自己不過是喝了酒吹了風,偶感風寒,為何會到了昏迷的地步,還有竟然舊漳城中百姓和營中將士也染了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出言相問,那月兒又在紙上將前前後的事情都寫了清楚。
蘇凌看過卻是久久無言。
原來自己得的是瘟疫,竟差點沒了性命。
好多士兵和城中百姓皆是如此。
更為要命的是,就連張士佑和倉舒也......
好在他們都恢復的差不多了。
瘟疫也幸賴張神農之力,得到了有效的扼制。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房內只有這個不會說話的綠衣女娘月兒。
郭白衣和蕭倉舒早就搬離了。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忙道:“這些時日,是月兒姑娘一直照看我的吧,多謝你了!”
那月兒這才連連擺手,又寫了字:我只是每日做些飯食,給你行針、喂藥而已,不辛苦的,再說你也是我的師兄......
蘇凌這才點了點頭,掙扎著想要起身,卻慌得月兒緊走兩步,一把將他按住,連連搖頭。
“我大好了......你讓我下來,我要去找我阿爺......”蘇凌忙道。
可是月兒如何肯依,只是一直搖頭,讓他躺好。
蘇凌沒有辦法,他本就元氣大傷,如今說恢復根本談不上,只得重又躺好。
他又緩緩似自言自語道:“也不知戰事如何了......”
月兒聞言又在紙上寫了:沈濟舟軍中亦有瘟疫,已然好久為開兵見仗了。
蘇凌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