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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心有大義,不忘為國捐軀的忠臣。
這下,看那些新派的蠢貨還敢不敢借著阿梟和天象,去父皇跟前說那些斷袖的汙穢之語。`
心頭患解決,陸棠鳶又有了吃酒閒聊的心思,他抬頭看了看四周,發覺府上的佈置,同尋常婚宴有些不同。
老丞相察覺到他的動作,搖搖頭,眼裡滿身無奈,“老臣的女婿有半分外邦血統,小女覺得女婿入贅大崇,背井離鄉已是委屈,婚宴就得按女婿那邊的習俗來。”
這事陸棠鳶有所耳聞,丞相的女婿是個北疆窮書生,拿不出聘禮,考不出功名,額頭還有一道猙獰的刀疤,杜小姐卻說什麼都要嫁。
老丞相是兩朝元老,不二忠誠,說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都不算僭越,倒是真不需要透過嫁女去鞏固位置。
從前杜小姐心無所屬,父皇撮合他們算是門當戶對錦上添花,如今心有所屬,隨心而嫁無可厚非。窮書生又如何,杜丞相在此,少不了那小子的一官半職。
他這頭還有心掰扯別人的親事,卻不知自己的麻煩事悄然而至。
耳邊一涼,打斷他的遊思,他抬手去觸碰冰涼的源頭,卻摸到一枝帶著水的花枝,拿下來細瞧,是一朵白玉蘭。
阿梟折下了桌上插著的玉蘭花枝,別在了他的右耳鬢。
他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氣,儘量平靜地轉身問阿梟,“做什麼?”
若這裡是鬥獸場,那他必定一腳踢在阿梟的肚子上,可身在丞相府,阿梟又是傅將軍遺孤,他只能寬容又憐愛。
阿梟不說話,指了指自己的左耳,又遞給陸棠鳶一枝玉蘭花枝,似乎是想讓陸棠鳶幫他別上。
陸棠鳶不知道這畜牲怎麼就突然起了玩兒心,想隨便搪塞過去,餘光卻瞥見老丞相的面色有些僵硬。
怎麼,難道這玉蘭在北疆有什麼含義,是為杜小姐的婚宴特意擺放了數量?
不等他開口問,不等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