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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你爸和我說過。”
“好像是什麼時候來著,就是明朝的吧,我記得。”
舅舅回憶道。
“明朝?”許澤霖追問:“還有呢?”
“我記不太清楚了,你爸和我說過名字,但是我記不得了,你們家以前不是我們南畫市,你爸說是他爺爺,也就是你曾祖父因為戰亂搬來的南畫,以前你們家是在別的地方,我記得是……對的,歲明那邊的好像。”
“你們家以前祖輩很厲害,這事族譜上有寫的,具體族譜我還給你留著,在你爸的遺物那邊,你家祖輩聽說很有名望,德高望重,還被封過城隍,建了廟的。”
“真的是城隍後代,是不是歲明市柳河鎮雍安候城隍許宴平?”
一直沒出聲的張泉出聲,激動道。
舅舅看了眼張泉:“不知道,這些我記不住。”
“沒事沒事,大伯你說族譜留下來了?”張泉繼續問道,禮貌的詢問。
“留了,澤霖沒拿,但是那是祖輩的東西我替他保留了,許澤霖我不知道你要拿你爸媽遺物做什麼,那是你爸媽的寶貴的東西,你沒錢了可以和我說,但是祖輩的東西不要亂用,留下來那麼久,你不能斷了。”
舅舅冷漠道,說到最後怕自己太冷漠適得其反,放低了語氣。
祖輩的東西能保留下是一種福分,這在他看來是這樣,他們這邊的人巴不得祖師有點名耀,換不了錢,但是那是一種榮譽,為何有人喜歡說單開族譜一頁,那都是一種輝煌的證明。
一個能傳承下來的家族、族系,不管怎麼沒落,那都是一個文化的傳承,值得驕傲,也應該因為這樣的祖輩驕傲,而去發憤圖強,而不是自甘墮落,這些是舅舅他認知,他的思想比較老舊,是這麼認為。
這時候舅舅背後有舅媽遞過來的一個盒子。
盒子是一個比較大一些的紙盒,他遞過來:“這些就是你爸媽的遺物都在這裡,玉在不在我不知道,你找找吧,我整理完後一直放在裡面,你有空就去拜拜你爸媽,還有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有事要忙了。”
許澤霖接過來紙盒。
他看向張泉,後者興奮的看著紙盒。
“沒事了。”許澤霖立刻將紙盒放在地上,開始煩躁,裡面他爸媽的遺物有一些,是一些不是很值錢的飾品、手錶,還有一個盒子,盒子一開啟,一本像是幾十年前的書本放在裡面。
那明顯就是重新裝訂的族譜抄錄,儼然寫著《許家族譜》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