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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囚蟬耳朵裡。
“啊!!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小電鋸明明沒有血管,此時整個鋸面卻都紅透了,意識閃來閃去不知道往哪兒看,畢竟它沒辦法轉身。
“?誰洗澡還穿衣服?”樓囚蟬繼續衝著身上的泡泡。她其實洗的很快,怕保潔阿姨小推車的車轍再過一會就被人給壓平了。
“不是……不是……我還在呢?你怎麼當著我的面洗澡?!”小電鋸乾脆切斷了連線外界的意識,飛快地說完這句話就強制自己陷入休眠。
“可你又不是人,有什麼關係?”樓囚蟬開始擦身體穿衣服,它不是隻是一把電鋸嗎?
後來無論樓囚蟬再怎麼敲“門”再怎麼喊它,小電鋸也沒有醒來,倒是鋸面一直紅通通的沒有散去。
四個人偷感很重地沿著暗紅地毯上留下的車輪印記向休息室的最深處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走到深處,明明兩邊都還掛著門號,標誌著有人住在裡面,可是走廊上卻空無一人。
失去了人流作為掩體,他們只好光明正大地走在走廊最中間。
李談複製人在前,周泗樓囚蟬在後。
看著前面兩個人口袋裡突出的鼓鼓的形狀,周泗忽然打破寂靜,問樓囚蟬他的鞭子什麼時候好,他突然有點手癢了。
“手癢就接著抽皮帶。”樓囚蟬如此回他。
“可是皮帶會不會不夠長?”
“足夠了。”
李談聽他們倆講話,剛想賤兮兮地掏出他的檀木錘炫耀一番,沒想到真看到一條深棕色的皮帶從他耳邊擦過,抽在牆上。
這是幹什麼?他不還沒開始炫耀呢麼?怎……怎麼抽過來了?
他轉過頭去看周泗,不想他再次狠厲地甩出皮帶,抽了牆兩下。
哦,原來不是抽他啊,那就好……嗯?
“臥槽……”複製人聽到聲音也轉頭,卻傻了眼。
被周泗抽打的那一塊牆皮在慢慢開裂,剝落下來,被牆皮遮擋住的、牆的後面,是一座木門。
門一露出來,樓囚蟬無縫銜接地把小電鋸開啟鋸在門上。
絲絲黑氣從落漆斑駁的老舊木門縫隙中滲出來,流淌到地上,漸漸匯聚成一個形狀。
“它…它它怎麼變成人形了啊啊啊啊!”
人形匯聚完畢,樓囚蟬也剛好把門鋸開一個正好能讓人鑽過去的門洞。
離黑氣最近的李談立馬飛竄進洞裡,根本沒聽到樓囚蟬的那一句“不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