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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崩潰轉變為生氣,她不允許有人侮辱自己死去的同伴。
“對!我們是軍人!可軍人也是人!我是軍人,更是一個丈夫!一位父親!我憑什麼要把命搭進去?!我死了,我的妻子怎麼辦?我的孩子又怎麼辦?!在這個走一步看七步的世界,我把命搭進去了能換來什麼?!又能帶來什麼意義?!有誰會記住我?!悲痛的只有我的親人!”
“你……有能力建立威信,誰的拳頭大,誰就是道理,你可以靠武力威懾我們走!可你沒有!”
“你是說,我要扣去我的眼珠,在什麼作用都起不到的情況下,給你們建立威信,讓你們聽我的,對嗎?”
洛念顫抖的點了點頭。
“呵,你說的還真是輕鬆啊。”許秋冷笑道,“我憑什麼啊,過了這關,我就晉升到了六階,出去了我可以成為負責人,手上有著一座一線城市的所有權利,你說我憑什麼啊?你們這些蠢貨就算出去了,又能給這個世界帶來什麼?你們的心思都寫在了臉上,在這裡都險些喪命,出去了……是人心,是權利,是數不清的黑暗,是架在脖子上的利刃和身上的提線!來,你告訴我!你能在這種情況下,為他人帶來什麼?”
所有人都被問的愣住,只剩下細細的抽噎與江陵的咳嗽聲。
良久,許秋閉上眼睛,吐出一句話來。
“你們的生命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