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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大的損失。
至於罪魁禍首劉遠堂犯下的錯誤——
他已經對全家人做出深刻的檢討了,還想他怎麼樣啊?
“老二家。”
劉老大怒衝衝的走向門口:“總之,滿足薛紅衣的要求這件事,就交給劉遠東了!如果劉遠東做不到,那麼他就沒資格成為我劉家的子弟!我劉家也絕不會,把有限的資源,投在一個只顧自己發財,卻不管家族興衰的子弟身上。”
“你什麼意思?”
林夕立即追向劉老大:“如果我兒子,不幫你兒子擦屁股,你就要撤掉他的鎮長,對吧?”
劉老二看出老婆真生氣了,真怕事情會越鬧越僵,連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林夕用力掙扎了下,卻沒掙開。
劉老大已經快步出門。
劉家其他人心中也總算鬆了口氣,陸續離開了客廳。
劉遠堂走到最後。
站在屋門口,回頭對林夕冷冷一笑:“二嬸,我可沒求你兒子,幫我擦屁股。但我會牢牢的記住,你胳膊肘往外拗,讓劉家蒙受的損失,遠超千萬的這件事。”
“劉遠堂——”
林夕大怒,再次猛地一掙。
她非得衝上去,狠抽劉遠堂的臭嘴。
還是沒掙開。
劉老二好像大力士附體那樣,乾脆抱住了她的腰,不許她動武。
劉遠堂趁機快步離去。
林夕滿腔怒火無處發,轉身抬手就狠狠地,抽在了劉青訓的臉上:“廢物!人家欺負你兒子,你卻拉著我?”
啪。
劉老二被抽的腦袋一歪。
林夕呆住。
她雖說性子潑辣彪悍,丈夫也是軟弱可欺的,但她卻從沒有打過丈夫。
現在——
“夕夕。”
嘴角有血絲的劉老二,則滿臉心疼的樣子,捧起了林夕的右手:“手疼嗎?如果還想打我的話,那邊有雜誌。用雜誌抽我的臉,就不會手疼了。”
林夕——
抬手輕撫著結婚二十多年,卻二十多年如一日當“舔狗”的丈夫的臉,低聲說:“青訓,對不起。”
“嗨。”
劉老二則滿臉的不在乎:“你連兒子都給我生了,在你心情不愉快時,打我一個耳光出出氣,又怎麼了?只要老婆高興,我願意給你當箭靶子。”
林夕——
撲哧一笑,卻又淚花閃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