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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的上官,就算長得像馬猴,豈是你能說的,還不快給牟伯父賠不是。”
溫晨若梗著脖子爭辯道:“馬猴就是馬猴,難道還不能說嗎?”
柳乘風無語,怒道:“牟指揮使長得像馬猴,可姐夫看你長得像仙鶴,難道姐夫以後也叫你仙鶴?”
“我……我哪裡像仙鶴了……”溫晨若的臉騰地紅了,期期艾艾的道。
柳乘風道:“你的脖子這麼長。”
溫晨若的臉更是羞紅,道:“哪裡有,比姐姐還長嗎?嗯,姐姐,我們比比看。”她說到比的時候,眼睛都放光了,很是得意的樣子。
牟斌的臉色已經完全拉下來,低頭喝了口茶,道:“柳乘風,天色不早,你帶著女眷,這城外並不太平,快快回城去吧,本官去用一些齋飯,告辭。”
過了半個時辰,柳乘風帶著女眷回城,他在前頭騎馬,溫晨若從後頭伸出車窗喚他:“姐夫……姐夫……”
柳乘風只好放緩馬速,與溫晨若的馬車並排而行,道:“什麼事?”
溫晨若朝柳乘風眨眨眼,道:“姐夫,我的脖子當真修長嗎?為什麼我照鏡子時不覺得什麼?”
柳乘風欲哭無淚,只好道:“太長了,比長頸鹿還長。”
溫晨若好奇的道:“什麼是長頸鹿?”
柳乘風道:“你自己琢磨,便拍了馬,飛也似得趕到車隊前頭去了。”
溫晨若坐在車裡,捧著臉兒暗暗琢磨:這鹿是什麼卻是知道,噢,明白了,原來是長脖子的鹿。
……
自從柳乘風那一次請客,煙花衚衕裡已再沒有了東廠番子的身影,彷彿平白消失了一般,連那鄧檔頭,從此也沒有再來過。至於順天府的差役倒是偶爾會來,只是絕不敢再進商戶人家了,只是在這街面上巡視一下,若是撞到了有校尉路過,他們立馬就走,大家互不干擾,都是一副相安無事的心思。
煙花衚衕一片祥和,迎春坊也是如此,如今這碼頭棧橋處,錦衣衛已經設下了亭子,帶著貨物要上岸的商人,需要先到亭子裡花錢買一張錦衣衛簽發的條子,這條子價格也不貴,不過一兩銀子,一兩銀子對走貨的商人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可是有了這條子,在這迎春坊裡誰要是敢索要商人的錢財,這就是要和煙花衚衕百戶所翻臉了,這兩天倒是有幾個潑皮仗著膽子,想渾水摸魚,結果被商人揭發,立即便有校尉將這幾個潑皮架走,這幾個潑皮後來是什麼樣子,是死是活,卻是無人知曉,只是據說有人看到城隍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