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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風按這劍快步進去,腰間別著的是欽賜御劍,攜帶武器與人會面,倒也不會讓人覺得失了禮數。柳乘風一露面,陳鐮才從椅上站起來,笑吟吟地對柳乘風道:“廉州侯,有失遠迎,恕罪。”
原以為柳乘風這時候會皮笑肉不笑地和他寒暄客套一番,陳鐮甚至早已想好了該繼續客套下去的虛詞。誰知道柳乘風的臉拉了下來,瞥了陳鐮一眼,隨即按著劍,在這廳中踱了幾步,眼睛不時朝這廳中的幾個廣西重要人物逡巡,隨即正色道:“哪位是巡撫陳鐮?”
雖說柳乘風和陳鐮二位素未謀面,可是二人畢竟算是聞名已久,而且陳鐮身上穿著的是大紅官府,明顯是朝廷三品的大員,在這廳中,其他官員都眾星捧月似得圍著他,只要是人,都瞧的出陳鐮就是巡撫。
可是柳乘風這樣不客氣地相問,陳鐮那帶著幾分笑容的臉頓時拉了下來,自己待柳乘風也算不薄,堂堂巡撫親自出城迎接他,誰知這個傢伙居然如此的不識相,竟是刻意保持和他的疏遠,言辭也很是不客氣。
其他的幾個屬官見狀也是目瞪口呆,不禁好奇地打量著柳乘風,只覺得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個傻子,就算你這廉州侯和巡撫大人關係不好,這表面上的客套總還要維持一下,更別說巡撫大人也談不上讓你有什麼不滿的地方了,你這傢伙言辭這麼不客氣,這不是打巡撫大人的臉嗎?
陳鐮想發作,甚至想拂袖而去,不過略一沉吟,卻還是忍住了。倒不是真怕了柳乘風,只是覺得這麼做難免顯得有點兒小家子氣,堂堂的巡撫大人,豈能讓人看輕?
陳鐮莞爾一笑,淡淡然地道:“柳千戶,本官便是巡撫。”
這句話表面還是很客套的,可是用詞就講究了,沒有稱呼柳乘風為廉州侯,而是稱呼柳乘風的官職,而自己則是自稱本官,這話中的意思是,你是小小六品武官,我卻是堂堂朝廷三品大員,你這樣也太沒規矩了一些。
不過柳乘風似乎是並沒有聽出陳鐮的話外音,非但沒有收斂那高高在上的態度,反而更加不客氣了,頜首點頭道:“原來你就是,這就好極了,本侯正要尋你!”
陳鐮的肺都差點兒給氣炸了,這個傢伙,當真是好大的口氣。
柳乘風繼續道:“陳巡撫,你可知道,這一次本侯來這廉州,可是奉了密旨前來?”
陳鐮很想不搭理柳乘風,心裡忍不住想,你是奉了密旨,難道我便不是奉了旨意嗎?不要忘了,這巡撫之職出自的是代天子‘巡行天下,撫軍按民’,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