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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劉吉二字,周文斌像是被蜜蜂蟄了一下,整個人都顫慄了一下,磕頭如蒜搗地道:“大……大人……小人……小人什麼都不知道,小人……”
他帶著哭腔,幾乎不敢再去看柳乘風,只是不斷地磕頭,似乎心都要從嗓子眼冒出來。
額頭上已有斑斑血跡,他便是再蠢,在鄉下待久了,也是知道劉吉是什麼人,莫說是現在已經重新入閣的劉吉,便是致仕的劉吉,他也絕不敢誹謗半句。
柳乘風當然知道他的顧慮,冷冷一笑,道:“你不說是嗎?那我便實話和你說了吧,現在已經查明楊作乃是明教亂黨,他勾結明教之人,挖了一條地道直通紫禁城,你是個聰明人,想必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你曾是他的心腹管事,錦衣衛現在要給朝廷一個交代,你當然也明白後果是什麼,該說的就是這些,你自己斟酌吧,是隱瞞著不說,還是現在把該說的都說出來。”
周文斌嚇得牙關都打顫了,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楊作是亂黨,那他是楊作的心腹管事,參與還是沒有參與這些事兒他一張嘴哪裡說得清楚?若是不老實把自己該說的都說出來,那等待他的後果將極為嚴重,到時候錦衣衛為了交差,索性指認他是同謀,這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禍,事到如今,他還能說什麼?錦衣衛要捏死一個官員或許還有幾分難度,可是要捏死他,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那樣容易。
他臉色慘白地道:“我……我說……”
柳乘風換了個坐姿,變得溫和起來,道:“只要願意說,本官也不會和你為難,其實本官也知道,你在楊作身邊也不過是尋個差事,就算你想做亂黨,人家也未必接納你,你如實說出後,錦衣衛這邊會暫時關押你,你可以託自己的親眷賣了這京畿附近的田地,兌了現銀,本官可以保著你到廉州,或去蘇杭那邊。”
他的一番話,雖然不敢確認真假,可是至少讓周文斌安心了不少,他深吸了口氣,正色道:“大人,我家老爺乃是劉吉的門生,也是靠著劉學士才一步步升上來的,他們之間的關係,小人是知道的,老爺若是在外頭尋了些奇珍異寶,都會託小人送去劉學士府上,因此劉學士對我家老爺也是信任有加,時常請老爺出入劉府說話。”
柳乘風聽不出什麼異常來,道:“可是後來,似乎劉吉對你家老爺有什麼忌諱了,是嗎?”
周文斌道:“大人說的沒有錯,這事兒……這事兒當時……哎……也是他吃了豬油蒙了心,我家老爺藉著出入劉府的變故,居然和劉夫人有了瓜葛,據說當時是被劉學士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