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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正雲的心頭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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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房間內開著舒適的 24 度空調，羅正雲的額頭還是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十幾分鍾後，羅正雲的手機鈴聲再度響起。
他迫不及待地接起電話，急切地問道：“珊珊，情況如何？”
羅珊珊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爸，我剛剛詢問過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員，他們查詢過後告訴我，登機的人員名單中並沒有孫鶴予和李橋忠的名字。”
聽到這句話，羅正雲的身體猛地顫抖起來，彷彿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崩塌。
他難以置信地重複道：“什麼？”一股寒意從脊樑骨上升起，讓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好吧，那你先回家吧，路上小心，他們可能有什麼事放棄登機了，我去他們家看看。”羅正雲強忍驚慌，溫柔地對女兒說道。
掛了電話，羅正雲感覺身體有種被掏空的感覺，無力地癱坐在座椅上。
他們明明已辦理了值機並過了海關，卻又沒登機，而且又沒主動給自己打電話，那只有一種可能：被人扣留了！
他們夫婦倆退休後這麼多年過的本本分分，除了那個唯一的理由——孫小果的父母，羅正雲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理由。而且他也想不明白，孫鶴予家幾個小時前剛剛發生大火，屋內還有兩具燒成灰燼的屍體，警方就算調查總也需要個幾天時間吧，怎麼能馬上就在機場攔截了他們，除非他們本就早已經被盯上了。
還是大意了，還是低估了新來的那個許長生！羅正雲苦笑了一聲，長嘆一口氣，然後拿起桌上的座機，按了幾個鍵。
“小萬啊，你來一下我辦公室。”羅正雲對著電話說道。
過了一會，廳長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了，隨後進來一名三十多歲的工作人員。
“羅廳長。”小萬恭敬地站在門口。
“小萬，你現在去一趟市圖書館，幫我借兩本書，這是書名。”羅正雲邊說邊遞給他一張便籤紙。
小萬接過紙條看了一眼，上面寫著《中國司法年籤》和《送法下鄉：中國基層司法制度研究》。
“好，羅廳長，那我去了。”小萬點了點頭。
“等等，開我車去吧，順便幫我加個油。”羅正雲把車鑰匙遞了過去。小萬再次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幾分鐘後，羅正雲走到窗前，拿起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