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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在大廳留了吩咐,有經理領葉阮過去,行至長廊,一排的更衣室只有一間門緊閉著,外面草坪已經站滿了兩排球童。
經理也是集團內部調來的,能爬到這個位子顯然擁有一張巧嘴,能說會道,一路上葉阮像聽了一部宣傳片,稱讚好招牌,什麼設計很用心、園區的瀑布巧思,連果嶺和T臺都能誇幾句好,臨了甚至扯上環保。
葉阮沒聽進幾句,繞過公共園區,雁商著一身運動裝,站在風景更佳的私人場區裡,像是打乏了,正在觀賞遠山空景。
聽見腳步聲,他扭過頭,看到葉阮的穿著打扮,那張精明卻乏味的臉浮現出耐人尋味的神情。一聲像是從鼻腔裡哼出來的笑意,在空蕩的藍天碧草間顯得很輕,但葉阮太擅於捕捉他的情緒,不費力地聽出那笑意裡的一點縱容。
動物擅長留下氣味佔據領地,也擅長沾染其他的氣味。微風拂過,毛領子掃過臉頰,滿是屬於記憶裡媽媽懷抱的味道。
雁商怎麼可能不笑,這件大衣是媽媽生前最愛穿的,也是她第一次見到雁商時,囚在他心臟牢籠裡硃砂痣的模樣。
“不換運動服?”雁商揮揮手讓其他人都下去了,只留下他和葉阮。
他自然知道那晚事故發生的全過程,但葉阮還是保持示弱,把雁商想聽到的話說給他聽,“您不在家,我受傷了。”
雁商的眉頭很輕地挑了一下,示意他走近,“來,我看看。”
葉阮走過去,把戴著絲絨手套的左手遞到他眼前,任由他粗糙地脫下,像受委屈的小孩子向大人展示痛楚以求獲取安慰和補償。
這種形容顯見很可笑。雁商只看了一眼,便把手套扔還給他,“養一週,自己去做個疤痕修復。”
“是。”葉阮重新戴好手套,跟著鬆了口氣。與其說雁商厭惡這個疤痕,不如說他病態的不允許這具身體上出現一切不屬於曾經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