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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裝模作樣擦花瓶的寧遠突然一個手滑,險些把那天價的唐三彩給謀殺了。雁放聽聲而動,狐疑地投去一個眼神,感覺這倆人一個比一個不對勁。
葉阮慢條斯理地擺好一盤三明治,培根疊了兩層。椅子腿在木地板上一挪,他端著精緻的盤子踱過來,往雁放面前一放,手掌撐著桌角,淡定地對波佩說:“他今天要跟我走。”
雁放喉結“咕嚕”一滑,葉阮這句話雖然聽上去沒什麼感情,但從字面意思來看,好濃的一股宣誓主權意味。
儘管對於外國友人而言,“走”大概和“行動”這類動詞是一個含義。波佩沒磕到這句的糖點,扁了扁嘴頗遺憾地說:“好吧。”說完提著裙襬又上樓補妝去了。
葉阮這才側過身打算走,掌心一離開桌面,手腕被雁放牽住了。他低頭對上那雙圓睜的眼,雁放又濃又密的睫毛像一層避雨的屋簷,遮住眼瞳中那單薄獨立的身影。
雁放把那手腕當花枝兒握,摩挲著,再輕輕捏兩下,好不狎暱。
葉阮的嘴唇抿成一條線,那瞳孔裡的倒影越來越近,雁放怔怔地望著他,丟了呼吸,心裡有點羞,又有點蠢蠢欲動,連嘴都不自覺再度噘了起來。
倏地,葉阮冰涼的指尖在他眼皮上一掃而過,揮一揮手,帶走了一根脫落的……眼睫毛。
鬆手吹開,同時好奇地問:“你有什麼不滿?”
看來噘嘴也是個天平,同時能滑向索吻跟不滿。
雁放一早上起來還沒吃飯就噎了兩口,氣飽了:“睫毛掉了要許願呢!你這就給我扔了?”
葉阮細眉挑了一下,似乎覺得他孩子氣,半晌抬手在那光潔的額頭上摸了一下,心裡暗自期望會奏效。他不會哄小孩,但辛巴喜歡被這樣愛撫,摸完又像訓狗一樣吩咐:“吃飯。”
雁放二十多歲才被愛情催生出智商,膽子也愈發大了,塞一口三明治,追著找補一句:“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