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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求愛者在一腔衝動主導的前提下,會否忘記對方也許根本不需要這樣的承諾。
波佩當時的心情他們不得而知,但這句話被翻出來的當下,兩個男人一同沉默,也許心裡都如當時自負上頭的寧致一般,“咯噔”了一聲。
彼時在慈善晚宴上,雁放問韓雅睿為什麼還要不管不顧地查出真相,韓雅睿說——“不過是想給我的愛一個交代罷了”,這句話猶響在雁放耳邊。
在這個生下來就被性別定義的世界上,無論多麼自負或多麼懦弱的男人,總認為自己輕易就能成為女人的救世主。但他們不會想,女人從來不需要救世主。這個社會教化的男女天職根本就是個屁,不是女人弱小,是他們自詡強大。
寧遠頓了頓,繼續說:“波佩小姐當時跟我哥吃完了那頓飯,站在晚風裡,她很紳士地把玫瑰花還給了我哥。”
那天晚上的波佩打扮的很動人,她站在街口點了一支菸,煙霧揉進風裡,她的美凌厲而溫柔,是無法讓人拒絕的。
等煙燃盡了,她說:“寧先生,你是個好人,但我從來不需要一個男人來保護我和我的女兒。玫瑰花很美,但不是所有女人都要接受它。”
寧遠還在就哥哥今晚來之不易的約會而喋喋不休。雁放兩口掃光了那盤培根,抽一張餐紙,按著寧遠的肩捏了下,徐徐道:“事在人為。”
寧遠:……大少爺怎麼突然變深沉了?
然後他就目睹雁放一個空氣投籃扔了餐紙,屁顛屁顛跑到葉sir門口,左右看兩眼迅速頂開一條縫溜了進去。
寧遠:哦,是錯覺啊。
約半個小時後,葉阮臥室的門再度開啟,從裡邊走出神采奕奕、怎麼看怎麼饜足的雁放,和不知為何重新換了套衣服簪上髮簪的葉阮。
寧遠眨巴兩下眼,當即受命站起來給他倆開車去了。
雁放伸手把葉阮後脖頸的蕾絲衣領子撥好,葉阮破天荒說要去走走,這倆字落在雁放耳朵裡,那跟約會沒兩樣,他特意挑了套衣服,還半央求半脅迫葉阮換上。
大片剪裁英挺的蕾絲襯衫內搭,掩在黑西裝下若隱若現,腳踩一雙尖頭高跟短靴,再配上鑽石閃爍的髮簪。
葉阮還沒吭聲,雁放對著鏡子先陶醉上了,把他抱到衣帽間的梳妝檯上,早安吻入鄉隨俗,討成心潮澎湃的英式熱吻。
心猿意馬地上了車,葉阮似乎真的只是帶他旅遊。寧遠把他們送到泰晤士河畔,天色不陰不晴,往來有風,行人的大衣都捂高遮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