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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想到冬日冷寒的蒼茫竟會染上潑墨般的紅妝。
誰也想不到原本一場平平無奇的除夕夜宴竟會掀起這等軒然大波。
從剛才種種跡象來看,鄧家已然是出了事了。
如今蘇君月又言之鑿鑿地說出了今夜過後再無張家的話,便說明此時的張家怕是已經凶多吉少了。
“蘇君月,你這是要造反嗎?”
“肆意屠戮朝廷命官,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
關子仁站出來厲聲呵斥道。
蘇君月扭頭看向關子仁,有條不紊地說道:“契生死,命還天。搏命之爭,我殺他有什麼不妥嗎?”
“那張大人和鄧大人你作何解釋!”
“鄧大人可是自盡而亡,與本公子有什麼關係。”
“至於張大人……”
說著就看蘇君月從懷裡掏出一摞紙說道:“聽風為證,這上面寫著張行之這些年來所殺害的每一個人,侵佔的每一分地,貪墨的每一兩銀子。”
“這些東西,足夠張行之判處凌遲之刑死上十回。”
“本公子殺他有理有據。”
“關大人要不要仔仔細細地瞧上一瞧?”
關子仁接過蘇君月手中那一摞紙,看著上面一條條罪狀和所記載的事情,氣得渾身顫抖不已。
“混賬!”
“這張行之真真是個混賬!”
然而下一刻關子仁再一次看向蘇君月說道:“即便張行之千錯萬錯也當由刑部、大理寺判罰,你這是目無法度!”
看著關子仁一臉執拗,蘇君月一陣頭疼。
這個老學究還真是麻煩。
只見蘇君月從懷裡又掏出來一塊令牌,上面赫然刻著大理寺三個字。
那是大理寺少卿陸少銘的令牌。
昔年隱龍山地煞門一事之後,蘇君月便偷偷溜走了,這枚令牌也就沒有還給陸少銘。
沒成想今日倒是派上了用場。
關子仁仔細看了一眼後,點了點頭說道:“如此倒也算是合乎法理。”
然而關子仁要說的可不只是這一件事。
只見關子仁又要開口,蘇君月卻是先一步說道:“至於張家和鄧家滅門一事可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本公子做的。”
“畢竟聽風閣的訊息可不分買家是誰,說不定是某個江湖遊俠兒嫉惡如仇,替天行道呢?”
“本公子頂多算是一語成讖,您說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