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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想繼續吸乾自己。
她默默地將藏在袖口中的匕首挪了出來,嘴上說:“你還清醒嗎?”
答案很顯然是否定的。
血族並不為此滿足。
他的狩獵本能被完全激起,此時此刻獵物就在懷中,任何一個血族都不會輕易放開手。
他的黑髮蹭著時歲的面板,齊平的劉海下,那雙血色的眼眸色澤比平時要更深,呼吸紊亂而沉重。
血族的軀體冰冷冷的,貼得太靠近,時歲能夠感覺到他制服上紐扣的冷硬質感。
他順著時歲頸側的弧度貼上來,調情一樣的動作,但獠牙對準的卻是少女的頸部動脈。
咬下去……
在戶外這樣進食並不符合西奧多的習慣,他厭惡和食物有太親密的接觸,換成人類大概算是討厭吃生食的那種。
但西奧多想起在時歲房間裡的那個夜晚。
香甜可口的血液如同暖流般湧入灼燒的胃部,讓他感到飢餓乾渴。
咬下去,就在這裡吃掉她。
西奧多的手下意識地從時歲的腰部上移,他吞嚥的頻率加快,興奮感讓他的眼睛紅得近乎滴血。
血族以人類難以抵抗的力道控制住了時歲。
他蠱惑般呢喃:“把自己交給我,你會快樂的……”
下一秒,冰冷的匕首抵上了腰腹。
懷中的少女掀起眼簾:“我說了停下,西奧多。”
……
時歲扣好制服最頂端的扣子,確定肩上的咬痕不會被外人看見,才扭頭看向面對著樹生氣的西奧多。
“為什麼他一紮就死?但你那晚上只是受傷?”
西奧多現在其實不想和時歲說話。
——她就沒有點自己是食物的自知之明嗎?怎麼好意思這麼自然地問出口?
這麼想著,少爺還是開口。
“……純血也分等級,而且當時沒扎到我的心臟。”
西奧多冷冷睨了時歲一眼,補充道:“別把我和那些廢物混為一談。”
血族也並非都有能力,異能大多數只出現在血統純正的存在身上,所以最開始西奧多說了自己是親王血脈。
時歲看了眼死了的血族的方向。
月光冷冷地灑落在大地上,或許都不用等到明天,今晚的風一吹,那些灰就會隨風消散。
好在聽雙子的語氣,他們和野薔薇家系關係不太好。
如果他們不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