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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再怎麼蹦躂不也還是死路一條,你說對吧,影六?”
被喚作影六的男人強忍著腹部的傷痛,一把握住眼前之人的手腕猛地往懷裡一拉,一把藏於袖口的小刀徑直刺入那人的咽喉,只聽影六沉聲說道:“呵呵,一群……見不得光的螻蟻罷了,遲早有一天……主上會將爾等連根拔起。”
說完影六的手無力地垂下,生機全無。
“你這張嘴啊,還真是不討喜呢。”
另一名黑衣人走到影六身邊,一把抓住影六的頭髮,手中寒芒一閃,自脖頸處整整齊齊地將影六的頭顱割了下來。
頓時血噴如泉湧,溫熱的鮮血如雨滴般散落而下。
黑衣人從影六的懷裡摸出一張書信,目光回望,冷笑一聲,隨後拿出火摺子將書信燒得一乾二淨。
做完這些後,剩下的黑衣人迅速離開,轉眼間便消失了蹤影。
此時的蘇君月在經歷了古陽一番殘酷的摧殘後,開始老老實實的為其帶路,可心中卻在暗自盤算著究竟如何才能把場子找回來,若是能讓自己那便宜師父親自出手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轉念想來,這老傢伙的分筋錯骨手確實有兩下子,讓人痛苦萬分的同時又能叫人保持清醒,刑部大牢裡的那些傢伙應該會很喜歡這門功夫。
若是再配上諸如蟻纏身、癢癢粉、辣椒水這樣的東西,蘇君月不信能有人扛得住。
如果自己能將這門功夫學會,到時候刑部大牢裡一個人收他個百八十兩,嘿嘿嘿!
古陽一臉黑線地看著身旁傻笑的蘇君月,這孩子該不會是傻了吧?
這一路上古陽不停地咒罵著鬼酒,說當年鬼酒如何為難自己,給自己穿小鞋,拿自己練功,毫無人性等等。
每罵一句還要回頭詢問蘇君月的看法。
當然若是蘇君月覺得是自己說錯了,那麼古陽便會讓蘇君月親自嘗一嘗自己當年吃過的苦。
結果就是最後二人一起聲討鬼酒,一個罵昔日的心中不平,一個罵今日的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