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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武昭月沉聲喝道:“給我坐下!”
“好嘞!”
蘇君月聞言當即回到座位上坐好。
武學風和武學安二人瞧見不禁笑出了聲。
下一刻就看蘇君月身子往下一滑,雙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翹著二郎腿說道:“有什麼話快說,別耽誤本公子回家吃飯!”
武昭月沒好氣地拍了蘇君月一下,說道:“我家還能餓著你啊?”
武學安輕笑一聲開口說道:“小子,你還記得我嗎?”
距離二人上一回見面可是好多年以前了。
那時候的蘇君月還是個半大不小、沉默寡言的性子。
與今日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人。
就看蘇君月坐直了身子,長嘆一口氣說道:“當然記得。”
“大伯父莫不是忘了小子我可是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
“當年啊,聽武伯父說大伯父外出闖蕩,客死異鄉,小子我可是難過了好一陣子。”
說著就看蘇君月面露追憶之色。
“你放屁!”
武學風心裡當即咯噔一下,扭頭看向武昭月。
你倆是不是提前串通好了!
怎麼又提起這件事了!
武學安今年突然回來,一進門二話不說,提拳就揍了自己一頓。
這也是為什麼那一日自己會鼻青臉腫的出現在景雲酒肆。
直到晚上兄弟二人敘舊時,武學風問了一嘴,這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武昭月吐了吐舌頭,雙手一攤表示這事跟自己可沒有半點關係。
武學風當即說道:“老子幾時說過我大哥死了!老子當初的原話明明是武學安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短時間內是回不來了!”
只見蘇君月扭頭看向武學安說道:“您自己聽聽,武伯父這話說得跟你死了有什麼區別?”
武學安聞言當即朝武學風瞪了一眼,咬牙說道:“武老二,老子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小子的口才挺好啊!”
武學風當即開口為自己辯解道:“這、這事他也不能全賴我是不是?”
“這、這是旁人理解有誤啊!”
“再說……”
就在這時,就聽蘇君月突然開口說道:“不對啊!武伯父每逢過年可是都要在書房上一炷清香的,不是為了祭奠大伯父的嗎?”
“我記得那裡好像還掛著大伯父的畫像來著。”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