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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開的秘密,那淺綠的玉墜是她唯一的信物,泛著陳舊的光,似在訴說一個孤單的故事。
她抱著空酒罈放到店門口,一抬頭正撞上了歸來的雲曦。目光遇上了雲曦身後的男子,他朝自己點頭莞爾,一時間不知所措起來,放下了挽起的衣袖,想要遮住粗糙汙穢的手臂,卻更顯得欲蓋彌彰的尷尬。
需要幫忙麼?雲曦早早進了屋,他湊上前來,溫柔地說道。
薏晚搖搖頭,不敢抬頭去看他。那是怎樣美好的容顏,只是他嘴角禮節的淺笑都散發出沁人心脾的暖意。
在下紀寧生,姑娘是?
薏薏晚。
她說完便低著頭跑進了屋,只留得紀寧生獨自站在原處,望著她的背影揚起忍俊不禁的笑。
那個時候,她羞紅的臉頰,在他眼裡,看得分明。
叄雲曦
紀寧生談生意時常會路過酒館,他給她捎來各種貼心的小物,卻也總不忘了薏晚的一份。
雲曦進到裡屋換衣裳,剛踏出門便看見紀寧生扶著薏晚的手,替她劈掉那堆積的柴禾。她從未見過薏晚有如此嫵媚的容顏,似綻開的花,引人生憐。
滿懷的欣喜瞬間涼了三分。
紀寧生邀她去到紀府,望著滿桌的菜餚她才記起今兒個正是重陽。紀寧生並不多語,不過是一杯又一杯地斟酒。
雲曦,你知道麼,這些年來,我獨自一人有多難過。好在如今,有了你
不多時,紀寧生便有些微醺。雲曦明白他身在異鄉的苦,便挑了酒館裡茶餘飯後的小段子逗他。可一來二去,樂在其中的只有她自己。
紀寧生握住了她的手,嘴裡喃喃地念著誰也聽不清的話,月色正濃,她一時有些傷感,她記起了白天,這雙手也握過了薏晚的手,擁著薏晚的身子。
寧生,你究竟愛我麼?還是,不過是逢場的戲。她輕聲地自嘆,卻不想引來了紀寧生的回應。
他含混不清地說著,好似晴天的霹靂,他的頭依舊垂在桌子上,似乎在證明這酒後的真言。
我找了你好多年,你是爹和五孃的女兒,是我如今唯一的親人,我怎會不愛你
她瞪大了眼,捏緊了他的手掌:寧生你在胡說什麼?
他緩緩地抬起頭,眼角彎成了一條線,揮不去的醉意:那玉璇璣是爹與五孃的信物,他臨終前讓我尋得你,補償他當年遺棄你們的罪我總算找到你卻又不敢告訴你那並不光彩的出身
他還未說完,便又垂了下去,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