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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在國服第一連霸了三週多,牌面賺夠,何況說的玄學一點,得得失失,這不都是很常見的事。
小周作為辦事員,在貨運站裡承擔一部分後勤職責,莊頌忙起來,他就每天幫著帶早飯、帶午飯、買晚飯。
莊頌給他錢他還不要,莊頌強行把錢塞給他,說否則就不吃,小周沒辦法,只得收了。
還有就是聽烈日灼身說,平臺過幾天又有線下活動。
這次是開學季,在大學校園的一個見面會,特意告訴莊頌是因為見面會地址在深港,和莊頌同省的大城市。
“要不要去找你面個基?”烈日灼身問,“你最近有時間嗎?”
“有點忙,但時間擠一擠可以有。”莊頌說,“你看吧。”
烈日灼身於是看了看,“算了不去了,去你那邊好麻煩,沒高鐵,長途車得坐兩個多小時還只有國道,懶得動。”
莊頌:“……”
莊頌給烈日灼身發了一串憤怒揍人表情,說,你耍我呢?
烈日灼身回覆:
-哈哈哈哈哈哈。
-等你回江州請你吃飯。
算算回江州也就兩個月不到,在小城待久了,開始有點懷念大城市的生活。
莊頌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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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活動是哪天莊頌沒認真注意,他對於這類活動沒有很大興趣,當然也不會盯著看,而且上次線下盛典並不是什麼好回憶,連帶著對新的活動也有點牴觸。
所以還是埋頭在實驗室裡。
那天下著雨,莊頌照舊在貨運站加班,小周在實驗室抱著電腦看著劇陪他,跑程式碼時不太會注意到時間流逝,一不小心又到十一點多。
總算把活做完,忍不住發了個朋友圈:
-啊啊啊啊下大雨還加班。
“哥今晚宵夜去吃什麼?”小周問。
“魚粉吧。”莊頌說。
商量好了兩個人肩並肩下樓,臨到一樓,小周“哎”了一聲:“傘沒帶,稍等我回去拿一下!”
“嗯。”莊頌說,“樓道里太悶了,我出去等你。”
“好嘞!”小周熱情地答應。
莊頌於是一個人出去,夜晚的街燈在雨點裡散射出橘黃的影子,小城是多雨的城市,相比之下江州就不會那麼誇張。
說起下雨其實還有點回憶,大學那時,他和顧昳的學校相鄰,每每下雨顧昳就會跑到教學樓來找他,送他回宿舍。
其實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