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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20多平的長條形辦公室,靠北牆一溜的檔案櫃,門上大部分上著鎖。
書櫃前是一個傳統實木辦公桌,看年代也已經很久遠。
靠東牆是一個長條沙發,中間已經有些塌陷。
長條沙發兩邊分別有一個單人沙發,中間是一個掉漆的茶几。
此時李支書坐在靠北的單人沙發上,李元坐在長條沙發靠北邊。
一盤花生米,一盤豬頭肉,一瓶杏花村二鍋頭。
“來,咱爺倆走一個”,李書成給雙方滿上,主動端起酒杯。
“哎”,李元慌忙端起酒杯,放低稍許,酒杯輕輕相碰。
沒有多言,二人一飲而盡。
“哈。。。”,村長用手掌摸了一把嘴,看到李元痛苦的表情,哈哈大笑,“吃口菜壓一壓”。
說實話,兩世為人,李元對酒都沒有什麼好感。
上一世,一直在忙著學業,周邊的人極少有好酒之人。
這一世,父母看的緊,也很少碰酒。
現在已是成人,父母不再如過去那般干涉,但是畢業就跟著張老學醫練功,平時也很少接觸這些。
今天礙於村長的面子,跟著幹了一杯,那種辛辣,讓他極度不適。
看著李元的表現,村長才老懷大慰,暗忖,“終究還是個孩子”。
今日李元的表現,全程收入老村長的眼底。
那種自信,那種淡然,那種冷靜,讓村長刮目相看。
他擔心李元年輕氣盛,不知社會險惡,進退失據,非要頭鐵地和那些混蛋硬碰硬。
作為村裡唯一的中醫接班人,他不希望李元走上不歸路。
他希望李元如同他的師父,溫文爾雅,勤勤懇懇,醫者仁心,為村民的健康付出一生。
經歷過1983年的那次嚴打,他親眼看著自己村裡的兩個李家子弟被槍決,至今痛心不已。
他們可都是為了維護李家莊的利益,和其他村發生衝突時被抓的。
如果是往常,這就是互毆,最多賠些醫藥費。
可是發生在1983年,兩人都搭上了自己的小命。
所以,看到李元的那股狠勁,他想起了那兩個好小夥。
李元不僅是高中畢業,目前中醫好似也已學有所成,早先就開始上手治療,據說效果不比老張頭差。
所以,他早早就上心了。
隨著年齡的增大,老張明顯有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