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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在地摸著鼻尖,低聲說:“沒必要解釋,哪樣不是跟你沾邊,這樣挺好的。”
什麼挺好的?
愛哭,膽子小,手不能提肩不能抗。
都被貶成人人唾棄,好吃懶做的女人了,還挺好?
還有,她怎麼就跟愛哭膽子小沾邊了,原來她在狗男人的印象中是這樣的?
秦姝眼神很兇地瞪著謝瀾之,氣得想要用牙咬他。
嗯?
為什麼會想到咬人?
好奇怪!
秦姝揮去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對謝瀾之兇巴巴地說。
“我不管,總之你不能讓人那樣說我,太丟臉了!”
謝瀾之看她氣得眼尾泛紅,眸底含著水跡,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他心下一亂,下意識哄人:“知道了。”
“算你識相。”
秦姝滿意了,揚起傲嬌的下巴。
至於哭,那是不可能的事!
她只是情緒一激動,就會顯在臉上。
兩人散步般回到營地,一路上遇到認識的人,會打幾聲招呼。
謝瀾之把秦姝送回家,馬不停蹄地去了訓練操場。
獨自在家的秦姝,把從家裡帶來的笨重手提箱拿出來。
她從裡面翻出來一個鑲嵌著金龍羅盤,鍍銀的復古金鍊子。
秦姝白皙指尖輕撫羅盤上,密密麻麻,讓人眼花的符號文字。
她盯著羅盤上的金龍看了許久,眸底溢滿沉重情緒。
半晌後,秦姝把羅盤掛在脖子上。
看著有些分量的羅盤,真戴到脖子上,沒有絲毫墜感。
秦姝收拾好東西,把今天挖的比較常見的藥材,都處理了。
晚上。
謝瀾之跟阿木提一起回來的。
兩人在吃飯的時候,不經意提起白天訓練的事。
阿木提好奇地問:“瀾哥,今天下午駱師挑了一批人走?”
“嗯——”
專注乾飯的謝瀾之,言簡意賅地應了一聲。
阿木提來了興致,期待地問:“聽說他們要進山鬆鬆筋骨,是真的嗎?”
所謂的松筋骨。
就是參與有傷亡的作戰行動。
謝瀾之乾飯的動作停下來,深沉如有實質的目光刺向阿木提。
他聲調微冷地問:“你聽誰說的?”
“他們都在議論這事。”阿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