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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衙門的時候,差遣出去辦事的人都回來了。
去打聽動靜來源的人回覆,昨夜的動靜就是從孫員外家裡傳出來的,兩人亮明身份之後進入府上例行公事詢問了一番,也看到了那炸了的爐子和坍塌的兩間屋子。
“孫員外家裡那密不透風的守衛你們看?”徐雲樓問。
其中一名小旗官回答道:“多半是為富不仁怕人行兇吧?那些看家護院的一看就是練家子,沒有百十來個人要硬闖進去幾乎不可能。”
“你們進去之後有沒有見到身著奇裝異服的人?”徐雲樓又問。
“著奇裝異服的到沒有,倒是看到許多用面巾蒙著臉的夥計,這些人端著藥材進進出出的搬運很是忙碌,孫員外說是因為要趕製一批藥材出來,所以得讓他們沒日沒夜的幹。”
小旗官回答之後,徐雲樓把從聞氏那裡得到的膏藥拿了出來,“你們倆問問,這貼膏跟孫員外家聞到的藥草有沒有相同或者相似的。”
兩人接過之後輪番嗅了一會均露出困惑的神色。
“大人,孫府上下都充斥著各種草藥混雜的味道,屬下確實無法辨別出來。”
“恩,你二人先去休息吧,傍晚之後去苑馬寺輪換守著王勇。”
“是,大人。”
等兩人離開之後,凌一山這才開口道:“大人,這個孫員跟咱們的案子有重要的關係麼?”
“恩,應該是有,只要弄清楚這貼膏藥的成分就清楚了。”
徐雲樓將膏藥遞給了凌一山,“幽市的鄭老倌那兒你去一趟,這次就不要大搖大擺地進去了,喬裝打扮一下,我讓你去辦的事情有結果了沒?”
“恩,有一些,剛要跟您彙報這件事,乘黃署最近這段時間的馬匹確實有一些是從苑馬寺調過來的,不過記錄沒了。”
“記錄沒了?這是什麼意思?”
徐雲樓皺眉問,凌一山撓頭道:“乘黃署的人說,東廠的人把近三個月的卷宗都給提走了,現在在東廠手裡。”
“東廠……”
徐雲樓突然覺得事情有些棘手了,案子進了東廠的手裡,縱然是他們錦衣衛也沒辦法插手進去了。
不過要看到這些卷宗也不是沒辦法,畢竟東廠許多人手是從錦衣衛調動的,只要能打探到這些卷宗存放的位置,還是有可能潛進去翻閱的。
一般來說,東廠不會將案子的卷宗帶回去,畢竟錦衣衛裡面就有現成的案牘庫。
而如果是在案牘庫裡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