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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船艙內數道目光不住在輿圖上掃視。
魏延昨夜於襄陽城外十里處成功紮營,襄陽城陸路上的通道已經徹底鎖死。
那欲渡江不成的襄陽士卒,回城後必將漢水的情況向襄陽守將稟報,如今呂常等人想來已經清楚,襄陽已陷入死地,士氣定然大沮!
至於樊城和于禁……
“樊城外三十里?”龐統手指著輿圖某處:“樊城外三十里,屬此地地勢最高,乃安營紮寨最佳處。”
“于禁久經行伍,必於此立寨。”
“只是……”龐統皺眉,心不在焉的舉起酒葫蘆,抿了一口酒:“只是此地地勢委實高了些,若以大水漫灌過去,頂多也就把于禁營地淹了小半。”
“休說一戰功成,便是傷筋動骨也算不上。”
自家好徒兒要借天地之威,建下大勝奇功,若是功虧一簣,那豈不是白忙活了?
劉武望著地圖上的那處位置,神色淡定:“無妨,逼他拔營就是。”
逼于禁拔營?
魏延一怔,旋即面帶遲疑:“于禁三萬兵馬,且立寨之處居高臨下,荊州水師不過兩萬五千人……”
“要想吃掉這樊城這支援軍,只怕沒那麼容易。”
魏延一萬兵馬,此刻正堵在襄陽城外,自然無法過江助陣。
在魏延看來,
劉武若想對於禁動手,能動用的自然只剩下那兩萬五千水師,且不言于禁佔地利之便,單說于禁自己就是五子良將,聲名赫赫,極擅用兵。
再加上荊州水師,畢竟是水戰稱雄。
可這水師士卒一旦上岸,兵力又處於劣勢,當真是北軍陸戰的對手麼?
“文長錯了……”劉武搖頭:“此番動兵,只是為了逼于禁移寨,非是為了吃掉他,荊州水師足矣。”
魏延臉上遲疑尚在,他的眼神移到了輿圖上的樊城:“子烈之言雖是……
“可眼下樊城曹仁兩萬守軍,于禁麾下三萬人,兩方位置如今互為犄角,我等去打于禁,曹仁又怎會視而不見?他定會從我軍背後偷襲!”
“如此前後夾擊,到那時……”
魏延的話沒有說完,但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于禁和曹仁前後夾擊,荊州水師安能不敗?
“無礙。”劉武的神色,沒有任何情緒起伏:“我早有準備。”
“曹仁不動也就罷了,他若是敢動,定叫他悔青肚腸!”
……
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