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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兄既請得我來,難道還能輪到我選嗎?”
他已猜到其中真相,想必如前世八點擋的劇情一樣狗血,待自閨中的名門之女,私會情郎,與人珠胎暗結,生下一女,隨便送與他人,此女卻淪落風塵,名門之女另嫁他人,原本金玉滿堂,卻不知道為何又給人抄出了這段舊事,引出這段母女相會的場面?
陳潛當下已經明白,幕後操縱一切只怕是自己面前這人,一場相交,原來一切皆有目地,聯想他今天閃爍的話語,只怕他早已知道自己的一切秘密,陳潛不由在心底苦笑。
月影斜細觀他的臉色,見他眼神之中一晃而過的失望,不知為何,心略略一痛,卻大笑:“好,陳兄果然是一個爽快之人,這荷塘之上,原本還有人要來的,卻讓我派人擋住了,我既視陳兄為知已,自然得為陳兄解決麻煩。”
陳潛心中又是一突,卻問道:“難道他們也來了?”
月影斜點了點頭:“陳夫人自以為事情做得秘密,卻不知道有多少眼睛暗地裡望著呢!”
陳潛再往牡丹畫坊望過去,卻見門簾無風自開,他豁然發現,原本應該躲在暗處保護自己的林嬤嬤,卻不知什麼時候上了畫坊,他隱隱可見嬤嬤臉上急迫焦急之色,孃親左右望了望,顯然,嬤嬤把自己的行蹤告訴了他。
一瞥之下,陳潛已然明白,月影斜已然操縱了所有,自己不得不順他之意,他回首望著月影斜,卻笑了,這畫坊正停在幾株殘荷之前,荷葉乾裂,敗如殘土,襯著陳潛臉上的微笑,卻彷彿重獲了新生,一瞬間枝葉舒展,依舊荷芳清香,滿眼翠綠。
心死之後,才能重獲新生吧?
“月兄所做一切,不知陳某將以何為報?”陳潛收斂了笑容,又史見滿塘的殘荷,於冷風中搖擺。
月影斜臉如冰玉,睫毛下垂,隱藏了所有的心事,一抬起眼來,眼眸卻堅定如石:“陳兄不願意嗎?”
陳潛輕笑一聲,指著桌上用莞鄉細粉炸得金黃的小魚,道:“這道菜名叫秋日雪脊,是用深山之中寒潭深處的魚兒勾以莞鄉的細粉炸成,此魚通體雪白如銀,生於寒潭深處,一般的漁人哪能捉得回來?往往是幾十名漁人,四處張網,用帶著巨齒的竹篙在潭底攪拌,天羅地網,才把那魚兒捉了上來。”
月影斜聽了他言,卻不言語,只是淡淡一笑。
“我之於月兄,是不是也如那魚兒?”陳潛端起桌上茶杯,微微一笑?
空氣忽然間冷凝如冰,彷彿陽光明媚的天氣,忽然風雲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