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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母親對楊柳的人生有影響的話,那就是母親吃苦耐勞任勞任怨的品格給了楊柳一種泰山高萬丈我用腳去丈量的堅韌,也讓楊柳對女人和婚姻有了新的認知。和什麼樣的女人走進婚姻他的心裡已經有了自己的標準。每個男人都希望讓自己的女人過得幸福,然而不同的人對幸福的定義又大相徑庭。楊柳想:如果有個女人不嫌棄我沒錢沒地位,願意和自己過平淡的生活,無論遇到什麼問題都願意和自己攜手共同走過,那他就不在乎他容貌如何,義無反顧的和這個女人走進婚姻的殿堂。
實習結束的生活顯得有些寬鬆了,除了按部就班的到圖書館查閱資料準備畢業論文,基本上就沒有課了,所以楊柳和同學們的生活節奏變得緩慢起來,一些小型的聚會逐漸多了起來。週末,學校的同鄉們舉行了一個小型聚會,經過三年多的歷練,楊柳主持各種活動已經輕車熟路了,校外的小酒館中,十幾個不同專業的校友把酒言歡暢想未來,周正問楊柳:“柳弟,前幾年你是又轟轟烈烈的戀愛,又無聲無息的發作品,簡直在我們的世界裡一時無兩啊,怎麼這要畢業了卻變得無聲無息了呢,是不是秘密進行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心傷了需要平復,腿累了要休息,我不像你心如浮萍,情像浮雲,不負責任的戀愛有意思嗎?”楊柳反問道。“看到了嗎,這是受傷太深,還在發功療傷階段啊,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情聖啊,簡直就是現代版的納蘭性德呀,他有一首詞叫什麼來著?”周正拍著頭極力從大腦深處搜尋曾有的記憶,然而無果。“《長相思 山一程》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一個女生說。“行啊,淑瑜,哲學系的都能把興德君的詞爛熟於心啊,這是隱形才女呀。”周正驚訝的說。“哪裡,只是偶爾看過記下來了,在你們中文系面前哪敢班門弄斧啊?”淑瑜不卑不亢的回答,竟讓周正無言以對了。楊柳急忙解圍說,“周正,這都要畢業了連納蘭性德的詞都背不下來,在懷疑你這四年的大學是荒廢了,俗話說文史哲不分家,不管學哪個專業,把自己的知識面極大的拓展對以後事業的發展是非常有幫助的,淑瑜做的就很好,來我們一起喝一個,向淑瑜學習。”大家舉起杯,淑瑜也臉紅的舉起杯。聚會回來的路上,淑瑜怯怯的對楊柳說:“雖然咱們不是一個系的,但是你的經歷你的作品我多少了解一些,你是一個才情兼具的人,尤其是你寫的那首《那年那月那場雪》我特別喜歡。五月的紫丁香,似結著愁怨的姑娘,簇擁的小小花房,總想長